因为在他与段小楼的最后一场戏时，当段小楼唱到，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时，那些年的回忆将程蝶衣唤醒，程蝶衣明白了，眼前的霸王并不是真霸王，他只是个普通人，但是程蝶衣心中仍不愿放弃那份虞姬对霸王的爱，所以在戏中拔剑自刎。
程蝶衣从小便与段小楼在一起锻炼、学戏，在逐渐的相处下段小楼这个霸王虽然并不是真正的霸王，但是程蝶衣却成了真正的虞姬，心中充满对段小楼的爱。在年少时，程蝶衣曾许下心愿，要送给段小龙那把剑，而那把剑在程蝶衣漫长的人生中，也成为了他对段小楼的情感寄托，在程蝶衣的眼中，只要段小楼拿上了那把剑，他就是真正的霸王。
当菊仙嫁给段小楼之后，程蝶衣从没有承认过菊仙是他的嫂子，一直称她为菊仙小姐，可以看出程蝶衣的爱是倔强的，他一直不肯服输。程蝶衣在段小楼娶妻之后没有自寻短见，在段小楼怒斥他给日本人唱戏之后，也没有寻死，甚至在段小楼揭发他的所作所为后也并不在乎。但是却在最后一场戏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能在最后一刻，程蝶衣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完成师傅的教诲，无法在角色里从一而终，他明白从一而终的只是虞姬对霸王，并不是他对段小楼，所以程蝶衣只能对自己从一而终，最后一刻用段小楼最爱的那把剑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