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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双子 Shadow

韦斯莱双子 Shadow

韦斯莱双子 Sha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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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腦小甜餅」

ooc算我的

没有作业的假日。

弗雷德横瘫在床上,头抵着贴满了魁地奇球星海报的墙壁,两条长而直的小腿挂在床边慢悠悠地晃着。

“梅林的臭袜子啊,你怎么在看《高级魔药制作》?”你不停拨弄着日历的纸页,懒洋洋地发问。

他纵身从床上弹起,“啪”地一声把书本从你的面前合上,灯光下顿时弥散出许多抱头鼠窜的细小灰尘。

六月下旬,空气已经开始变得沉重而闷热。陋居外的蔷薇花开得正盛,金妮每天都在唠叨着要采一些来做成洗发水,于是屋内屋外都充斥着蔷薇和各种魔法药剂的混合气味。

今天本来是弗雷德和你“合法捣蛋”的好日子,偏偏酝酿已久的暴雨选在爸爸妈妈都没空管你们的周一倾盆而下。不过谁说得准呢?如果不是因为下雨,你们俩估计正在灰白色的天空下,穿着款式老旧的围裙驱赶门口菜地里恼人的地精,热得恨不能一头扎进蔷薇花园边上的那个韦斯莱夫人美其名曰“人工湖”——实际上只能算是个水质还不错的小水沟里。

“看好了乔吉,这是《偏门魔药制作》。”

他向你三百六十度展示了这本比垫床脚的砖头还厚得多的书,封面上烫金的书名已经剥落得只剩斑驳的暗红色。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竟然开始担心起O.W.L.S考试了。”

“开什么玩笑?只有傻蛋珀西才会把这种考试当一回事儿。”他又慢悠悠地躺下,翻了好久才找到两分钟前看的那一页,“都怪你,乔吉,我没做标记。”

“你没做标记为什么要怪我?”

你粗鲁地趴到他背上,床铺发出悲壮的哀鸣。随后,你眼疾手快地抢过了他手里的书,另一只手不忘顺势揉乱他刚梳顺的红发。

“嘿!”他忙不迭用手指梳理头顶的乱发,看向你的眼神里却没有怒气。

“有恃无恐!”罗恩总这样说你。

你咯咯笑着,问弗雷德在研究些什么。弗雷德泛红的指尖伸向页眉上歪歪扭扭写下的“吐吐糖”这个词。

“酷!”你下意识赞赏道。

不用思考,弗雷德的主意总是好主意。

到了傍晚雨才不情不愿地就此打住。你们几乎是把碗碟粗鲁地扔进水槽里便夺门而出。

终于,妈妈的唠叨声抛在脑后,腻人的蔷薇香抛在脑后,扫帚棚屋里经年累月的潮湿气味也抛在脑后。

初夏的傍晚,骤雨初霁,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无孔不入地钻进你们的肺里。你们一人一把飞天扫帚,在离地面不远的低空中步调一致地盘旋,像一只桀骜的鸟与它彩色的影子。

“弗雷德是那只鸟。”你想,“而我是他的影子。”

“乔治,我们可以飞得更远一点。”他回头冲你喊着,话语融进风飘向你的耳朵。

“好啊!”

于是你随他一起加速,朝着远方的密林不断进发。

“他的背总是挺得很直,”你盯着他骑在扫帚上的背影,脑子里不断冒出这样的想法,“而我有一些驼背。”

弗雷德微微侧身,控制着扫帚向某个特定的角度倾斜。是时候右转了,你根据他的动作做出判断。然后,几乎是相差无几的,你们同时右拐。

“嘿,乔治,你也往右拐了!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们默契!”

耳边呼啸的风为你传来这句话。风声太响,你听得不太真切。

“我只是一个行动迅速的观察者。我想和弗雷德一样,于是我们就差不多一样了。

“上帝捏弗雷德的时候,不禁为这样的完美之作沾沾自喜,于是用剩下的泥土又捏了一个我。

“但上帝或许手抖了,或许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总是不如弗雷德那么好。他固执地对我说‘你们必须是一模一样的‘,我就听他的话,尽量表现出和弗雷德别无二致的样子……”

一步之遥。

总是隔着一步之遥。

你们在密林中央的湖水边头靠头躺下,两把飞天扫帚随意地架在同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磕碰比较多的那把是我的,因为我飞得并没有弗雷德好。”

林子里很静,静得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弗雷德规律且有力的呼吸声。

头顶的树叶不堪重负,把积攒了很久的水滴一股脑掷到你眼皮上。你重重地眨眼。

“乔吉,你说,我们研究一点迷情剂好不好?”

“你这家伙想把迷情剂用到哪个倒霉的女生身上?”

你努力抬头看向头顶的弗雷德,却只看到一片火焰般的红色。

他双手撑地坐起来,转头俯视着你,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拜托,哥们儿,你觉得咱们俩之间谁才是更需要迷情剂的那个?”

“我反正不需要。”

你也坐直起身,后脑勺上的红发被压得乱糟糟的。

他突然把身子转过来直视你,湛蓝色的大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是说,你已经开始谈恋爱了?”

“没有!”

你对这样的对话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弗雷德撇了撇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

“乔吉,你闻到了吗,草渍的味道。”

“嗯。”你没好气地回答,尾音拖得老长。

“心情不好?”

“挺好的。”

他识趣地闭嘴,两只手悠然枕在脑后,嘴里断断续续吹着不成曲调的口哨。

“弗雷德,你说……”

他没回应你,但你知道他在听。于是你毫无保留地把自己那番无聊的”上帝造人论”悉数说给他听。你知道,在弗雷德面前你根本没有秘密,所以还不如主动坦白。

你已经做好了弗雷德要嘲笑你的心理建设,决定他一旦发笑就要受到“门牙赛大棒”伺候。但弗雷德只是沉默。你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你几乎相信他是睡着了的半秒钟后,一张让你误以为自己在照镜子的脸放大了好几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呼吸一滞,敏捷地从松软的草地上弹起。没料到他并不躲开,于是两个人的额头猛烈相撞。

“乔吉,咱们俩永远都是一样的。你看,”他指着你们俩额头上同时鼓起来的大包眨了眨眼睛,“连受的伤都是一样的。现在我们都是‘疤头’了!”

你被他逗笑,忘记了额头还在火辣辣地疼。

“听着,乔吉,咱们俩永远是一样的。永远永远。”

他捧着你的脸,这让你的面颊不禁变得滚烫。而他也像被灼伤似的迅速收回手。

回到家后,你们少不了被妈妈一顿数落。

她坚决反对为你们用魔法疗伤,说是要让你们尝到一点疯玩后的教训。

不知怎么,妈妈喋喋不休的批评反倒成了你的情绪催化剂。你低着头,长长的刘海下藏着一张努力憋笑得几乎要拧成一团的脸。忍不住用余光瞄了一眼身旁的弗雷德,他也正露出一幅“便秘”的脸准备偷看你。

“也不总是我在学他,对吧?”你不免有些雀跃。

“乔治,明天我们再去那片林子吧。”

弗雷德半躺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动着那本《偏门魔药制作》,注意力显然没有放在眼前这些毫无拼写规则可言的魔药名称上。

月亮高高地悬着,几片轻纱似的薄云把月光拢进怀中,不一会儿又疏散开来。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没错。”

夜很深了,月光把屋子里照得亮堂堂的,靠窗摆放的书桌在地板上投下巨怪一般的影子。

你于是又想起了那个关于鸟和影子的怪念头。

你做了个梦。梦里面,血色的翅膀从弗雷德的蝴蝶骨两侧抽出,不一会儿便取代了他灵巧的双手。紧接着是腿、身子、头……你嘴巴痴痴地张大,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只红黄色相间的大鸟,羽翼挥动间就要飞往遥远的天际,你才听见自己开始大叫他的名字。

而幻化成鸟的弗雷德头也不回,鸟喙一张一合地说着你不知为何能听得懂的奇怪语言:“你永远也不可能追上我的。永远——”

“嘿!乔治!醒醒!”

你是被弗雷德的巴掌拍醒的。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才过了一个晚上,他的唇边已经冒出了棕黄色的胡茬。

“弗雷德!弗雷德!”你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直到他吃痛得发出吸气声才放开,“太好了,你还在这。”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你,手上还在摸那些细密的胡茬,“对了,你为什么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你避开他询问的眼神,脸上两条残留的泪痕让你在尝试做出无所谓的表情时有些微微僵硬。

“早餐吃什么……”你顾左右而言他。

他学着你沙哑的嗓音回答:“煎鸡蛋和松饼……”,在你举起枕头瞄准他之前溜之大吉。

被发现了吗?

你摸了摸下巴,发现自己也该刮胡子了。

荷尔蒙作祟。

出奇的是,之后的一整个暑假里,你们没有再提到那天在树林里发生过的对话。只是各自心照不宣地增加了去那片树林的次数。

你们把那里当作秘密基地,所有商品的初次实验都是在那里完成的。包括迷情剂。

第一次做出迷情剂的那天天气很好,浅蓝色的天空显得很高很远,空气里充斥着干燥泥土的香气。

“我们成功了!”

弗雷德拳头高举过头顶,长袍的宽松袖子落到肘部,露出一截白皙纤长的手臂。

“你闻到了什么味道,弗雷德?”你坏笑着用魔杖戳他。

他倒是坦荡,中气十足地掰着手指头答:“黄油爆米花……热可可,铺着棉花糖的那种……还有……还有一股青草味。”

“青草味?”

“对,就是草渍的味道。”

你不以为然:“那是因为你现在就在这片林子里,当然能闻到草渍的味道。”

其实你也闻到了,只是不敢相信你和他闻到的迷情剂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一晃便到了开学的日子。这是你们在霍格沃茨上学的第六个年头,到了必须靠自己的双手改变未来的时候。

你们提着满是笑话商品的皮箱最先跳到霍格沃茨列车上,把妈妈那些“好好学习,不要搞东搞西”的叮咛甩得远远的。列车上空无一人,你们挑选了座椅最舒服的那个包厢坐下,靠着对方笑得东倒西歪。

车窗外,爸爸和妈妈还在第一百零一次检查小猪和海德薇的笼子有没有锁好,金妮、赫敏忙着解开被你们俩打上死结的长袍下摆。你笑着提醒弗雷德“验收”你们的恶作剧“成果”,转头却收到弗雷德“吧唧”一口印在你脸颊的吻。

你登时从座位上跳起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看他。

“你变态啊?!”

没料到他却喝起不知道从哪拿到的南瓜汁,装腔作势地在瓶口吹了口冷气:“原来我亲爱的双胞胎弟弟喜欢变态啊。”

“我……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你还喜欢大头鬼?”

他咧着嘴对你笑,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

“刚好,我就是’变态’加’大头鬼’……”

“谁,谁是变态加大头鬼?”

一个逗趣的声音突然从包厢门外响起。你们同时转头,看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李·乔丹。

“快,”他拍打着包厢门上的玻璃,另一只手上提的猫头鹰笼子看起来差一点就要挣脱他的掌心了,“快给我开门呀,你们两个!”

李往行李架上塞好他大包小包的行李,从随身的背包中掏出一个小包裹扔到你怀里:“喏,你们俩要的狐媚子粪便!这玩意儿可真够难弄的……”他说着,露出一副“再也不想回忆起这些”的表情。

你看到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棕红色布艺封面的古老书籍,封面上醒目地用烫金的花体字写着:偏门魔药制作。

“你怎么也有这本书?”

“我本来就有啊,弗雷德那本还是我给他的呢!怎么,他没给你看?”

“……给倒是给了。”

“那不就成了?你们俩看一本就够了,反正你们俩谁看都一样。”

不一样。

你小声嘟哝着。

李·乔丹揭开一盒新的比比多味豆。你一眼便看出顶上放着的那些白色糖豆都是鼻屎口味,于是假装谦让着让弗雷德先选。弗雷德并没有防备,伸手抓了一大把白色糖豆……

你正咧开笑,下一秒嘴里就被灌满了鼻屎味。

“小乔吉……想整我?下辈子吧~”

弗雷德得意地把一颗浅绿色的扔到嘴里,片刻之后也露出了和你一样的苦涩表情——臭屁虫味的。

“你们俩怎么回事?”李·乔丹使劲用手指抠着盒底的那颗水蜜桃味的米黄色糖豆,“今天警惕性有所下降噢~”

你在长袍的遮蔽下偷偷用魔杖扫帚般的另一端戳弗雷德,他罕见地没有回击。

酒足饭饱后,你们心满意足地捧着肚子走回公共休息室。在公共休息室里,你和弗雷德施了一个小恶咒,罗恩因此只能倒着走回宿舍。

天气很快要转凉了。回到宿舍时你们惊奇地发现家养小精灵们已经往所有人的床上铺上了天鹅绒软垫。

“乔治,这个给你。”

弗雷德把那本《偏门魔药制作》扔进了你的床幔。书本跌落的瞬间,一张被撕得歪歪扭扭的羊皮纸从夹缝中掉出来。

就着床头油灯的微弱光线,你好不容易才看懂了他那小学生水平的圆润字体——

“每件实实在在的事物都会有它的影子,我也不例外。

“有光才有影。

“但你不是我的影子,你是一直陪伴着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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