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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的故事

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的故事

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的故事是妈妈讲给我听的,妈妈说他们外出打工的时候,她曾经撞见爸爸和房东做。妈妈生活在农村,看到村里的年轻夫妇都去城里打工,挣钱在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妈妈也非常羡慕。他们说在城市里挣钱虽然辛苦,但比在家里种地强多了。确实,地里的收入只够生活的,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剩不下多少钱。

于是,妈妈和爸爸商量着去南方打工,趁年轻多挣点钱,留着给孩子以后上大学用,就这样,妈妈们把我送到婆婆那里,然后拿着卖猪的一千多元钱,又东拼西凑了一千元,怀揣着梦想南下打工去了。

那年春天,妈妈和爸爸来到城里,一切都很新鲜,但物价也高得吓人,房租更是贵得离谱,妈妈们不得不在偏远的地方租一小房子,这一间只比双人床大一点的小屋一个月就要300块,加上买点日用品什么的,一头猪的钱就快花没了。

当地人都说这里是郊区,妈妈看还不如农村好,道路坑坑洼洼的,房子那么小不说,几家人共用一个厨房,去厕所还要跑那么远。不过这一切都阻挡不了妈妈们继续留在这个城市打工赚钱的梦想,努力了一个月,终于找到活了,妈妈给一家人当保姆,早去晚回的那种,爸爸去工地干活,而且管吃中午饭,所以妈妈们也就晚上回来吃而已。

这样,妈妈们的工资就可以存下来不少,加上妈妈和爸爸都很节俭,干了四个月,妈妈们就存了差不多一万元,比在家里一年挣得还多,这让妈妈闲暇时忍不住又开始了造梦。可是,接下来的一件事彻底打击了妈妈,使得妈妈放弃了继续在城市里赚钱的念头。

房东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少妇,姓王,妈妈们都称呼她王姐。王姐没工作,她有政府的补助,还有收房租,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她衣服穿的倒是挺干净,经常换新衣服,还整天叼着小烟四处溜达,不过屋子里的卫生却不怎么打扫,弄得乱七八糟的。

但看上去王姐对妈妈们挺好的,不但把厨房用具给妈妈们用,还把自己不穿的旧衣服也给了妈妈,有的根本就没穿过。也因此,妈妈做好了饭菜也会时常叫王姐过来吃,偶尔妈妈还会帮她收拾一下屋子。据说她还有个女儿,但她说因为婆婆家看不上她,所以也不让她们母女见面。妈妈觉得她也蛮可怜的,就越发当她是亲姐姐一样对待了。

她也对妈妈和爸爸比其他租户要好得多,经常格外照顾着。只是,王姐有时候穿得实在是太露骨了,她那一双坚挺饱满的胸部总是像要跳出来一样。有时候,星期天妈妈们都休息,会在院子里洗洗衣服聊聊天。

王姐呢,就像是故意的,穿着低胸裙子,拿着芭蕉扇坐在院子里乘凉,两腿故意分开坐在那里,隐约可见各种花色的内裤,而且还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胸部,感叹自己的日子真的太寂寞、太无聊了。

她偶尔还会唠叨着对妈妈说,妹子你可真幸福,天天晚上睡在男人的怀里。这个时候,妈妈就很尴尬地笑笑,随后就拽着爸爸回屋去。

可有一次,妈妈进屋拿个衣服架再折回时,却意外地发现爸爸竟然直视王姐的胸部和那个地方,而且似乎两眼冒光,而王姐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将腿抬起来放在了小石桌上,眼神里全是情欲的意味。

妈妈赶紧喊了爸爸几声,他还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屋里去,却没想到,趁妈妈午休的时候,爸爸又大着胆子跑到了王姐的屋子里,但耳尖的妈妈因为听到了床吱嘎吱嘎的特有声响,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了爸爸的笑声。于是被迫从梦中醒来,有种不好预感的妈妈顺着声音寻去,在王姐的门前,妈妈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淫荡的笑语以及爸爸熟悉的喘息声。

那一刻,妈妈恨不得闯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但理智告诉妈妈,不能这样做,于是,带着悲愤的心情妈妈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也由此终于明白王姐对妈妈们的好,其实都是因为看中了妈妈爸爸。

爸爸终于在快吃晚饭的时候回来了,看到妈妈愤怒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想辩解但被妈妈制止了,妈妈拿起已经收拾好的包裹,只留下一句妈妈先回家,三天后如果你不回去,你永远都见不到妈妈和儿子,便转身离去。

坐在回家的列车上,妈妈知道妈妈这么做似乎有点过分,而且妈妈不晓得爸爸会不会在三天后如妈妈所愿回到家里,但妈妈也清楚,妈妈想要的是什么,妈妈也明白妈妈在做什么。妈妈可以容忍贫困,可以容忍吃苦,但却无法容忍婚姻里有出轨的瑕疵。

当然,如果他愿意回头,妈妈还是会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而原谅他这一次,但是,再有下一次,妈妈就如妈妈所说,永远都别想再见到妈妈和儿子。有时候,幸福其实就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无关金钱,无关其他。

在上海的城市里,房租太贵,妈妈初来求道的女生真是经历了打雷下雨啊,首先租房已经把妈妈雷得无话可说,且不说上海特属二房东事件了,还是房地产惹的祸,居然把上海的二房东打出了片上海滩。其实就是早些年租下些毛丕房,然后用板,用地皮,用人造皮,无所不用其便宜货把房子隔得越多越好,然后倒手分租给来上海血拼的姐们哥妹们。

妈妈刚来时候已经被这些二房东们搞得七晕八素了,先是租了三个月,以为是原房东,不晓得还有二房东之说,然后原房东收房,二房东出马把妈妈们几个女生搞得是在短时间内搬家。想想看白天上班,晚上看房,痛苦自然不说,谁让咱没钱,只好找合租了,那赶情好啊,看得房子五花八门,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离流落街头还有二天,妈妈突袭找了个三室一厅,没法就这吧,先凑合着吧,原来住的是二室一厅,都是女孩子还好说啦,这下妈妈是转租别人的房子,房东妈妈没见着,后来那转租的姐妹不够意思为了让二房东尽快退钱走人,把妈妈可坑苦了。妈妈的苦如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再说下去,妈妈就把不住嘴门了。

客厅是公用了,堆满了东西,都是破东西,妈妈刚搬进来,妈妈朋友在破破东西中找了个破的只有十公分高的,黑不留秋的四脚凳先放下妈妈的东西,结果一会儿,一身高一米五五的女人尖叫着,用高达几十分贝的嗓门:谁拿了妈妈的凳,这时候妈妈在洗东西,妈妈不知道妈妈朋友帮妈妈搬东西的时候拿了她的东西,妈妈说不晓得啊,她就开咒了,嗓门依旧很大声,后来妈妈朋友道歉把东西还给她了,她用不大也不小的眼睛盯妈妈。晕死了,下马威敢情!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好,妈妈这个人是温开水的人,不温不吐,从来不大声说话,这下好了,以后的事多了啊。

咱是八十稍后的一代,那大姐应该是七十年代的人,或八十靠零的吧,没问过,不过其爸爸肯定三十五岁以上。人家是江西人,杂着也有几分资色啊,上班比咱清闲,中午还可以回家吃饭,或者九点上班,四点回,羡死咱了。

可能生活习惯不同,咱和她有代沟,平时人家连正眼都不看咱,也许第一次见面,咱破坏了在人家心中的形象吧。刚住半年的时候怎么怎么都觉得别扭,不说话就不说话,可是电费水费都她统一收啊,好像她工作也是会计类的吧,而且二房东和她是老乡,所以还得每个月硬着头皮说话的,不过人家小帐算得清清楚楚,不差钱的,这是优点啊。

过年的时候人家从老家带的腊肉,腊鱼一直挂在咱公共晒衣服的地方啊,现在七月的,油都晒没了。嘿嘿,咱天天看着发呆,从过年前上海就金融危机了,好像她爸爸丢了工作,后来又找到了,后来就没和她住一起了,倒也清闲了,因为冬天咱得等着二个小时,人家鸳鸯浴淋完了,才能上WC啊。说到这个鸳鸯浴各位坛友们怎么想呢,虽然妈妈是八零靠后的人,但妈妈也不喜欢在合租房里有这么一幕发生啊。

年过去后,就出现异端了,每个星期六,或星期天,这位大姐的屋里肯定出现一位比她爸爸年龄还大点的大哥哥,每个星期准时出现呆上半天,或从上午某个小时过来,下午某个小时悄悄走了。

代沟啊,想想咱和谁也没这样,咱就不讨她喜欢了,给妈妈说,妈妈说你嘴巴不够甜,容易得罪人,谁让你不喜欢说话。还是妈妈最了解妈妈,后来自妈妈安慰,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