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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 起床气

九辫 起床气

九辫 起床气

本文核心词:张云雷,杨九郎,九辫

从澳洲回来的时候是下午3点多,张云雷吃了小半个月西餐,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只觉得神州大地飘满了美食的清香。行李被九涵的车拉回去了,张云雷拖着杨九郎直接回家,小区里有家川菜馆子,地方不大但是味道极正宗,这才终于安慰了二爷的肚子。

从馆子出来的时候才正经到饭点,看着小吃摊终于陆陆续续的摆出来,张云雷摸了摸已经吃的有些鼓的肚子,舔一舔嘴。

杨九郎在旁边捏捏他的耳垂,说他“眼大肚子小”,说完了还是认命的给他买两串烤鱿鱼。张云雷嚼着烤鱿鱼嘟囔想吃炸糕,杨九郎揽着人往家走“明儿早上吃,放四天假呢,你想吃啥都有时间,听话。”

家里还是一周前杨九郎离开时候的样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本来想开窗通风,但无奈还没供暖,小阴风吹的两人冻得够呛,开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关上了。杨九郎搬了个加湿器,打开,想了想又去翻张云雷的包,把他惯用的香水捞出来,滴了几滴到加湿器里,空气中开始充斥着淡淡的葡萄柚味儿。张云雷洗了澡正窝在沙发上看视频,详装不满道“我七百多一瓶的香水啊,你就这么给我当空气清新剂使?”

杨九郎拿着吹风机坐过去给他吹头发“我说呢,今儿这空气清新剂这么好闻,跟你似的。”

吹风机的声音太吵,张云雷的视频声都听不见了,他戳戳杨九郎“你把这玩意儿关了,吵死了。”

“想都别想,头发湿着你也不怕的偏头痛。”杨九郎在这事儿上一向不容商量,张云雷耸耸肩,索性把视频关了,闭眼靠在杨九郎怀里等头发吹干。

杨九郎的手指挑起他的发丝,轻轻的按摩着头皮。吹风机的风是刚刚好的温暖,让人舒服的只想闭着眼伸个懒腰,从发梢暖和到手指尖。张云雷渐渐的犯困了。

头发干了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儿小迷糊了。杨九郎的手温暖的很,他捉过来跟自己十指相扣。“翔子,困。”

杨九郎把吹风机收起来,过来拉他“走啦,也9点多了,今天早点儿睡。”

张云雷被软绵绵的沙发垫子包裹着不想动,只是伸出两只手,被杨九郎捞起来抱在怀里,一米八几的人像个大号抱抱兔一样被抱走了。

新换的法兰绒床单,软和的绒毛让人生出一生的懒骨头,毛茸茸的跟冷没有半点关系,张云雷是真累了,他在绒毛单字上打了个滚,胳膊腿都满意的蹭了蹭,才扒拉到杨九郎怀里,轻车熟路的闭着眼睛亲一下说晚安。

杨九郎在他的额头上还一个吻,笑眯眯的关了灯。

许是前一天睡得实在太早,张云雷6点就醒了,自然醒,特别清醒的那种。北京的天蒙蒙亮,他睁着眼睛看了看窗帘,就是不想起。他把这归结为床单太软,被窝太暖,以及身后杨九郎的胳膊还横在他的腰上。

于是捞过手机,好像这两天拨我和小哥哥的节目了,我瞅瞅。

快到7点半的时候,杨九郎也醒了。他凑在肩膀上看了一眼张云雷的手机,“呦,7点多了啊,起床起床,今儿早上吃什么啊,我给你弄去。”

和张云雷不一样,这是个行动派。

可惜张云雷不想让他这么早起。一定是因为这小眼巴叉的一起床就会把被子里的热气带走,一定是这样!辫儿哥哥把自己塞到杨九郎怀里的时候如是想。

“再睡一会儿,我困着呢。”他闭着眼睛扒拉杨九郎的脖子。

“乖,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炸糕去。”杨九郎亲亲他。

炸糕还是男朋友,这是个问题。张老师用他还没睡醒的脑子想了两秒钟,当机立断,肯定还是男朋友!“不许去,陪我再睡会儿,我本来都醒了,结果这会儿又困了。”

这话倒是不假,他刚刚看视频的时候可清醒,甚至还笑出眼泪,但现在闭着眼睛抱着杨九郎,杨九郎身上暖烘烘的体温确实让他又开始犯困,只想赖着这人睡下去。

杨九郎还想动弹,张云雷直接把右腿架到他软和的肚子小,含含糊糊的威胁他“再动我就翻到你身上睡,我有起床气你不知道吗!”

杨九郎失笑,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顺毛的张云雷软和又可爱。

“好,那我陪你再睡会儿。”

养过小动物的人应该都有这么一种体验,若是你的冲入趴在你膝头睡着了,你用不了多久也会呵欠连天。于是抱着张云雷的杨九郎也开始犯困,没过多久,房间内平缓的呼吸声接近步调一致。

这次杨九郎早醒一些,他看看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捞过手机看时间。张云雷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睁开眼看着他嘿嘿嘿的笑。

“笑什么呢,做什么好梦啦?”他把被子拢上来,盖住张云雷露在外面的肩膀。

“我刚刚梦见我们两是只俩兔子,我给了你一颗草莓,你咬了尖尖上的一点点,然后把所有的草莓都给我,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