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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良 冰糖梨水

堂良 冰糖梨水

堂良 冰糖梨水

本文核心词:孟鹤堂,周九良,堂良

#堂良##个人脑洞勿上升真人##假的假的假的#

【图源:Lofter一把松子】

“你……你放衣服里面啊别给人瞧见。”孟鹤堂把项链扣在周九良后颈,又仔细拿手把项链上穿的那戒指捂热了,塞进周九良的贴身衣服里头。

周九良不说话任他动作,低头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眼前,白金戒指晃得他眼花。

“九良,你别多想,我不是嫌弃你,也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俩……”孟鹤堂温柔的摸摸他的发顶,跟小孩讲道理。

周九良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勾起唇角笑了笑,只说了句:“我懂。”

他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了,也知道不公开是为了他们两人自己的发展,真不跟别人说也不可能,身边儿玩的好的师兄弟都知道他俩的关系,只是有些没必要说的事儿,难免会引起些不好的反响。再说了自己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人人皆知,戴个戒指肯定得被人问来问去的,他不耐烦回应这些个跟艺术无关的话题。这些道理,孟鹤堂不说他也明白,所以任由孟鹤堂戴着晃眼的戒指,也好隔绝别人的试探纠缠,而自己则把戒指挂在脖子上,贴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亲了亲近几年越来越懂事的小孩儿,孟鹤堂心里感叹孩子是长大了,又想起当年他还小的时候来。

那也不是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了,是大概刚合作了两年左右,周九良按虚岁来算刚十九,实际还没过十九岁的生日。孟鹤堂自己也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时候他俩一块儿住在宿舍,在他眼里九良还是个小孩儿呢,生个病什么的都是他领着上医院。

周九良话不多,躺在小诊所病床上无精打采地看他,孟鹤堂看着挺心疼问他想吃点儿什么。

那时候他们还很穷,日子也不富裕,还好孟鹤堂也在干爹于谦老师的饭店帮忙手头倒也不紧,发了工资还能给哥俩加个餐。

听他问,周九良才会说,有时候想吃荔枝罐头,有时候想吃羊肉串,小孩懂事也不见外,想吃就说解个嘴馋,但他生着病也吃不了多少最后还是落孟鹤堂肚子里。

每回周九良打着点滴听着戏正无聊,就闻到门口是拎着汤的孟哥来了,孟鹤堂一边打开保温饭盒一边纳闷说他那是狗鼻子,怎么这么灵。

后来孟鹤堂谈了个女朋友,也是,小伙子精神帅气,又能说会道温柔体贴,说相声的嘴惯会逗人开心。有了女朋友之后,孟鹤堂的很多时间都给了那个女孩,有时候晚上陪她出去吃饭看电影什么的,回来的越来越晚。

周九良看着他开开心心地捯饬一通就出门,也从来不问他去哪,晚上再晚没回来也不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孟鹤堂的号码躺在他手机里很久也不常响。他知道孟鹤堂有多好,是个女孩都会爱上他;他也知道孟鹤堂有多傻,从来不会想到还会另一种感情存在,就在咫尺之遥。

算来大约小俩月,周九良愣是除了在剧场在台上,没跟孟鹤堂说超过十句话,再迟钝的人也觉得不对劲了,更何况孟鹤堂自认为是与周九良最亲近的师兄了,突然这样的疏远让他很不习惯。

又一场节目结束之后,孟鹤堂下场又找不到搭档了,有人说好像出去了,他便找了出去,刚跨出后门,黑暗里一点火光忽明忽暗。孟鹤堂站住了脚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周九良学会了抽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连这件事都没发现。

他走过去站在了周九良对面,巷子口有个离得挺远的路灯,十二月的七八点北京已然天黑,周九良眯着眼睛看清了对面是他,手指间夹的烟卷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扔到地上抬脚碾碎了。

他只是出来抽根烟躲开自己,没有收拾包也没有先回去,这个认知让孟鹤堂松了一口气。

没穿外套就出来的孟鹤堂在风中打了个寒颤,周九良伸手要脱自己的外套,他摆摆手,抱着双臂要了根烟,打着了火靠在墙上慢慢的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孟鹤堂看着地上已经灭了的烟,冷静下来决定还是晚上回了宿舍好好谈谈。

他已经抽到了最后几口,那几口会有点呛,但是在你很冷的时候,烟也会带上些温暖。带着点说不清的心思,孟鹤堂把那短短一截烟头递给了周九良,看着他沉默着把烟头放进唇间又被最后一口呛到的样子,边笑边揽住他的肩膀回了后台。

后台暖气开的挺热,二人携裹着冷风和烟草的气味进来,没一会孟鹤堂拿了包就先带着周九良走了。到了宿舍,周九良自顾自去洗澡,听着他在浴室咳嗽的声音,孟鹤堂皱起眉头,穿上鞋又出了门。

等周九良洗完澡出来,孟鹤堂也回来了,正在厨房忙活,闻着一股甜香,不禁勾得周九良扒在厨房门口偷偷看。孟鹤堂也没寄围裙,头发被风吹乱也没管,正往锅里放冰糖,兜里手机倒响了。

“喂?……今天啊?今天不行……不好意思啊,我这儿有点事儿……下回吧……得,我的错,下回一定去看……”

周九良听出来似乎是他女朋友,便想转身回房间,正看见客厅桌子上一个红塑料袋,袋口敞着,里头还有俩黄澄澄的大鸭梨。

“九良?你洗好了吧?”孟鹤堂在厨房喊他。

“嗯,孟哥你去洗吧。我先回房间了。”

“等会等会!”有点着急的,孟鹤堂从厨房跑出来,端着口小汤锅,“先把这个吃了。”

周九良被他按在餐桌边,眼前是一锅冰糖梨水,热气熏到脸上,带着有些湿的热度,拿勺舀起一块儿被煮成浅黄色的梨咬上一口,软糯清甜。一气吃下了半锅梨汤,周九良满足的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肚子,听见孟鹤堂在厨房里数落他的声音。

“大冷天儿的还抽烟,看你也是不想要这把嗓子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是啥好习惯呐?以后再咳嗽,看我还管不管你……闹心玩意儿……啥也不跟我说,咋地你是嫌我了还是咱俩代沟太深?都不惜的说你……”

看着孟鹤堂收拾厨房的背影,明明他自己大冬天还穿个拖鞋,脱了羽绒服就一件薄薄的长袖也不穿毛衣,周九良有点生气他总是把自己当成个小孩,又看着他那样莫名有点好笑。

有时候事情很复杂,但有时候又很简单。也许那个在厨房里给他煮冰糖梨水的孟鹤堂不会想到,那个在冬夜里躲在后巷抽着烟的周九良也不会想到,很久之后他们虽然兜兜转转绕了好大一圈但最后还是回到原点,才发现他们是彼此一路走来相互陪伴的人。

一起走过许许多多个地方,一起度过许许多多个日夜,一起上台下台,最终一起在店里挑选对戒,周九良没能戒烟,孟鹤堂也有过婚姻,但最终,他们还是在万众瞩目下偷偷牵着手,在每一个对视和回眸里偷偷说着爱意。

就好像冰冷的梨块儿和坚硬的冰糖,最终在热的火和软的水里,熬成一锅香甜暖人的汤。

#完#

【虽然很长但还有一个总结想放在这儿,这应该是我2018最后一次更新了,如果说孟鹤堂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说相声周九良做过最疯狂的事是跟他一块儿说相声,那我今年做的最疯狂的事就是给他俩写同人,不需要他们知道,圈地自萌四个字应该刻我脑门儿上,但是还是很开心,认识了很多可爱的人,也给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这一年我做过很多决定,有错误的,有正确的,有能让我自己开心的,有让我把肠子悔青的,但是爱上孟鹤堂周九良,是今年最能让我快乐的决定,可能有些晚,但我还是来了。就这样吧,我不擅长煽情,也不知道未来一年除了继续爱堂良爱相声之外,还有什么事能坚持下去。最后鸣谢所有看到最后的大宝贝儿们,谢谢你们,无才无能,唯有真心,不负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