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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 羡忘 双洁

孤狼 羡忘 双洁

本文核心词:双洁,羡忘

(能不能出来下我也不知道,要不就这样结局吧…ヽ(‘⌒´メ)ノ)

蓝湛:我叫蓝湛,一个从小在冷宫长大的皇子。

不,应该说,是在皇室需要一个和亲工具的时候才被想起的皇子。

两个月后,我就会远赴塞外,一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地方。

我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资格拒绝。

我只是求那个坐在最高位置上的男人,能让我出宫自由自在的过两个月时间,享受一个普通男子应该有的两个月生活。

我选择了进入深山中,因为只有那里,才是这个乱世,最真实的地方。

魏婴:嗯……

蓝湛:醒了?受了那么重的箭伤还能活着,命挺大的

魏婴十分警惕,学着狼的样子,龇牙咧嘴,发出警告的声音。

蓝湛:你也真够傻的,替一头狼挡剪,若不是我反应快射偏了,此刻你怕是只剩一具尸体了。

魏婴如野兽般吼叫,想扑过去咬蓝湛。

魏婴:嗷!

蓝湛轻易躲过,只是一脸诧异。

蓝湛:怎的我好心救了你,你还想恩将仇报?

魏婴:嗷!嗷!

蓝湛眼疾手快,点了魏婴的穴。

蓝湛:别乱动,伤口又裂开了…

蓝湛轻轻抚摸着魏婴的伤口处。

蓝湛:疼吗?

魏婴炽热的望着他,轻声回应。

蓝湛:你不会说话?

魏婴只是“呜噜噜”地叫。

蓝湛:难不成是傻子?罢了,不管你是什么人,毕竟是我误伤了你,现在我替你疗伤,等伤养好,你自行离去既可。

魏婴不顾伤口,猛然站起,仰头一声狼啸。

魏婴:嗷呜!

蓝湛:你在干什么?

蓝湛皱眉看着出现的狼群。

蓝湛:怎么会有这么多狼?

魏婴得意的发出长啸。

魏婴:嗷呜!

蓝湛:这些狼…是你唤来的?

魏婴:嗷呜!

蓝湛os:这男子究竟是什么人,深处在深山老林不说,竟还与狼为伍,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一个人,倒像是…

蓝湛眼看着魏婴与狼群亲昵,微皱起眉。

蓝湛os:像是…一头狼

蓝湛:你既是为我所伤,那我便照顾到你伤好,你不会说话,我也不能一直你啊你的称呼你,不如这样,我替你起个名字可好,嗯…你虽已是成人模样,但你习性像狼,支支吾吾,倒是像个婴儿。那我就叫你阿婴好了。从今以后,你名阿婴。

魏婴:阿婴,他给我取的名字,后来我时常在想。是不是一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了像这个名字一样,永远帮不了他,永远微不足道。

蓝湛:阿婴,你给我把衣服穿好,不许再咬坏衣服!

魏婴烦躁不满的发出一声嚎叫。

魏婴:嗷!

蓝湛:你记住,你是人,不是狼!人都是要穿衣服的。

魏婴:嗷!

蓝湛:阿婴!你给我站起来,不许四肢着地,双手抬起来,放在身侧!像这样!

蓝湛扶起魏婴的手臂,让他搭在自己肩上。

魏婴:嗷…

蓝湛:这是我摘的野果,你先吃着饱饱腹吧。

魏婴:嗷!

蓝湛:你不吃?也对,狼是不吃素的。不过你现在可不是狼,给我吃下去。不吃你就三天内别想吃东西了

魏婴凭着野兽的直觉,不情不愿吞了进去。

魏婴:嗷…

寄秋:吃饱了就跟我学说话,来,跟我念,阿、婴,你、叫、阿、婴,我、叫、蓝、湛、阿、婴、蓝、湛

魏婴自顾自舔舔爪子,头也不抬一下。

蓝湛: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把你的爪子,不是,把你手拿开,不许用舌头舔,很脏!你…

蓝湛伸出手,正想拿开魏婴放在嘴边的手掌,不想,魏婴正伸出舌尖,温热又略带湿意的触感从纤细的指尖传来,顿时,两人愣住,蓝湛猛地缩回手,退后了好几步。

蓝湛: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你好好养伤啊…

魏婴愣愣地看着蓝湛离去的身影。

魏婴:阿、婴、蓝、湛,湛湛

蓝湛:我回来了,阿婴,出来给我拿下东西,我打到的两只山鸡,够你吃了吧,你……啊!

蓝湛被魏婴猛然扑倒。

蓝湛:你干嘛?

魏婴在蓝湛身上到处闻。

魏婴:湛、湛…血

蓝湛:你会说话了?你在叫我名字?你再叫一遍!

魏婴:湛、湛

蓝湛:哈哈哈…你终于会说话了,呃…你在闻什么呢

魏婴:湛、湛…伤…血

蓝湛:嗯?你是说…我受伤了,在流血?

魏婴:嗯嗯

蓝湛:哈哈…放心吧,我没事,只是路上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不过幸好是无毒的,已经敷过草药了,无碍。

魏婴直接掀开蓝湛的裤脚,轻柔的舔着伤口…

蓝湛:你干什么?不用!

魏婴抬起头,龇牙咧嘴警告蓝湛别动,继续低头舔。

蓝湛:你…是在为我疗伤吗?其实我已经不痛了

蓝湛os:他,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

魏婴:血、没、不痛

蓝湛:嗯,不流血了,也不痛了,谢谢你。

魏婴:湛、湛,笑、好看

蓝湛:噗哈哈哈…傻狼

魏婴:湛、湛

蓝湛:嗯?

魏婴:湛湛

蓝湛:我在

魏婴:湛湛,湛湛,湛湛!

蓝湛:哈哈…真是傻狼

蓝湛os:阿婴,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蓝湛:阿婴,你说是做人好呢,还是做狼好?

魏婴:和湛湛、在一起、就好

蓝湛:呵呵…傻子,你又不可能与我永远在一起

魏婴:为什么?

蓝湛:这世上,只有夫妻才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你又不是我夫君。

魏婴:那阿婴、就和、湛湛、做夫妻,阿婴、做、湛湛的、夫君

蓝湛:噗…傻狼,你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被狼养大,不知这人世的道理,做夫妻岂是你我愿意就成的。

魏婴:阿婴想、做湛湛的、夫君

蓝湛:傻狼…已经快两个月了,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该是走的时候了。

魏婴:湛湛

蓝湛:你该回家了,我也该回家了。

魏婴:不走,湛湛、不走,阿婴、跟湛湛、一起,湛湛去哪儿,阿婴、就去哪儿

蓝湛:不可以的,我的那个家,不适合阿婴

魏婴:为什么?阿婴、不要离开、湛湛

蓝湛:傻瓜,你走吧,你的性子单纯,不适合出这深山,外面的世界是你想象不到的复杂,答应我,以后不要出这深山,也不要找我,好不好?

魏婴冲过去紧抱住蓝湛。

魏婴:不要走!不要离开阿婴,阿婴要和、湛湛,永远、在一起,湛湛,唔…

蓝湛回身吻住他。

蓝湛:这叫吻,喜欢吗?

魏婴::喜欢,湛湛!湛湛…湛湛…

魏婴重重的吻住蓝湛,吻走泪水。

魏婴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热烈而又充满兽性,将蓝湛整个人禁锢在怀中,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更恰当些。蓝湛的唇被咬破,微微的刺痛感却让蓝湛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与真实,从来没有人,这么迫切的想要他,在乎他,阿婴,只有他。沉溺吧,沉溺在这最后的一次疯狂里。

第二日醒来,蓝湛已不见了身影。

魏婴:湛湛…湛湛!你在哪儿!湛湛!

蓝湛:阿婴,我走了,也许今生都不会再相见了,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很开心,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想我永远都不能忘记你了,无论以后过去多少个岁月,即使我已白发苍苍,即使我已尸骨化去,我也永远会记得,在我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你,烟花短暂,美丽却刻骨铭心,阿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魏婴:湛湛!蓝湛!

一声悲鸣长啸划破天际。

魏婴:嗷呜!!!

魏婴:在遇到他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头孤傲的狼,每天和同伴们一起,睡觉,捕猎,过着对我来说本该如此的生活。

可直到遇到他那天,什么都变了,他说我是人,不是狼。

于是,他开始教我做人,我也逐渐开始适应做人的生活。

可就在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的时候,他却走了,除了一段记忆,什么都没留下。

侍者:二皇子,上轿吧。

咦?奇怪,怎么南方那座山头上这么多只狼啊?

蓝湛:什么?

魏婴:嗷呜!嗷呜!嗷呜!

(回忆)

蓝湛:来,跟我念,阿、婴,你、叫、阿、婴,我、叫、蓝、湛、阿、婴、蓝、湛

魏婴:湛、湛…血

蓝湛:你会说话了?你在叫我名字?你再叫一遍

魏婴:湛、湛

魏婴:血、没、不痛

蓝湛:嗯,不流血了,也不痛了,谢谢你

魏婴:湛、湛,笑、好看

蓝湛:…傻狼

魏婴:湛、湛

蓝湛:嗯?

魏婴:湛湛

蓝湛:我在

魏婴:湛湛,湛湛,湛湛!

魏婴:阿婴想、做湛湛的、夫君

魏婴:不走,湛湛、不走,阿婴、跟湛湛、一起,湛湛去哪儿,阿婴、就去哪儿

(现实)

魏婴:嗷呜!!!

凄凉的长啸一声接着一声。

蓝湛:起轿吧。

蓝湛os:阿婴,你这只大傻狼!大傻狼!

(可以当它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