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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暖阳 现耽

昨日暖阳 现耽

本文核心词:

渣攻,软懦受~

齐澜颤抖着倒了几颗药吞下去,却没有缓解疼痛,于是他只能蜷缩在床上,等待那又闷又热又疼的感觉自己消去。

这是他十二岁起就出现的情况,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跟女孩子来大姨妈似的,但他没有去医院检查过,一是不敢,二是没钱。但越到后来,他就隐约能猜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十分宠爱他的父亲突然对他冷漠狰狞的面孔,还有总是对着他抹眼泪安抚的母亲,伴随着的辱骂声,暴打声,哭喊声,瞬间如默片一般在他脑海里扭曲旋转飘忽闪过,扰得他不得安宁。

薄薄的t桖黏乎乎的贴在身上,纯棉运动短裤也湿透了,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这都是疼的。

齐澜咬着牙想,幸好今天是周日,不然真不知道怎么专心听课。

然后就在光怪陆离的梦中睡去。

齐澜是饿醒的,昨天疼了一下午什么也没吃,他起身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把床单被罩换洗了,才动手做早餐,然后收拾东西去学校。

他学的是播音主持,今天只有下午两节大课,昨天那种疼得人死去活来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这使他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加上他挺直的腰身,还算清秀的面容,走在路上有种别样光彩,虽然这种光彩鲜有人注意到。

齐澜回忆着上次老师讲了哪些内容,又布置了什么作业,忽然身后一阵风拂过,紧接着就被刮到在地,左脚脚面被压了一下,右手手臂也划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与此同时,带着明显抱怨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是聋子吗?叫你听不见啊,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想碰瓷儿?”

齐澜忍着疼痛爬起来,但是一动左脚就传来锥心的痛,又让他趴了回去。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搀着他没有受伤的手,将他扶了起来,并关心道:“伤到哪里了?不好意思啊,我朋友骑车太莽撞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来人见他抬着左脚摇摇晃晃的样子,便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怀里,齐澜不自在地离他远一点,才道:“没事,不用道歉,是我自己不注意看路……不好意思,你能放开我吗?”

“你这样子怎么走啊?我送你去医务室吧。”龙天海皱着眉头,没有依言放开。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慢慢……喂,你干什么!”齐澜话还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他挣扎着:“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走!这位同学…”

本来还想挣扎的齐澜一下子撞上龙天海的眼神,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着去了医务室。

龙天海不知道自己被齐澜打上了凶狠的标签,满心焦急地抱着人来到了医务室,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病床上,然后让校医给他处理伤口。

“你这孩子怎么弄的啊,脚扭成这样,还要不要了?”校医边处理边责备道:“再严重点就废了,平时多注意点啊。”

“我知道,对不起……”齐澜愧疚地低着头听训。

而后对龙天海说:“谢谢你送我过来,你快去上课吧,迟到不好。”

龙天海听了他的话,神情十分复杂,“你不认识我?”

齐澜一脸茫然地摇头。

龙天海郑重道:“我是龙天海。”

见齐澜还是一脸茫然,龙天海无力地坐在病床边上的木椅上,“现在知道了?”

这话听着有种挫败感,齐澜边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边点头:“嗯。”同时在心里揣摩龙天海到底什么意思。

齐澜胡思乱想的时候手上喜欢把玩东西,现在就是,双手不自觉的揉搓被子,看着龙天海坐着不走,他就着急了,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龙天海从校园杂志抬起头,看他满脸焦急,于是问:“怎么了?”

齐澜忙摆手,“没事。”

可惜齐澜不点儿不知道伪装,嘴上说没事,表情却明晃晃地写着有事。

龙天海愉悦地勾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眸笑意满满,“想上洗手间?不好意思跟我说啊?”

也许是龙天海的语气太过不怀好意了,连迟钝的齐澜都听出来了,苍白的脸蛋霎时染上了一抹绯红,“不是……”

“那是……”龙天海正欲继续调戏一下人儿,齐澜就提高音量道:“我想去上课,”他瞄了一眼龙天海,只见他神情阴沉可怖,便又小声请求,“那个,龙同学,可不可以麻烦你让一让…”

他的病床靠墙,医务室的病床与病床之间的间隙仅能容一人进出,而龙天海帮他付了医药费就一直坐床边,把路堵得死死的。

他又不敢直接推开龙天海出去,说完之后就只能等龙天海主动让开。

龙天海一言不发的看着齐澜不安地揪着被子,原本还有点红润的脸蛋又变苍白了。

“上课比你的脚还重要吗?”

齐澜咬着嘴唇不说话。

龙天海叹气,俯下身便要将他抱起,齐澜见状往后退了退,却被龙天海强行抱起来:“如果你还想以后都能上课的话,就不要乱动。”

“谢谢,你扶着我就可以了,还是…”

“你想迟到吗?”

齐澜被抱在龙天海怀里,此时龙天海低着头,俊朗的脸庞逆着光,齐澜与他对视,竟然觉得格外耀眼。

他的心咚咚跳得飞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谢谢。”

龙天海扬了扬嘴角,“不客气。”

未完待续~

渣攻,不换攻。

只有渣没有苏。

不喜慎入。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