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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雪山银燕人物志 从神魔一念到神魔非我 长枪短剑 为谁而握

金光布袋戏雪山银燕人物志 从神魔一念到神魔非我 长枪短剑 为谁而握

金光布袋戏雪山银燕人物志 从神魔一念到神魔非我 长枪短剑 为谁而握

本文核心词:布袋戏,金光布袋戏,雪山银燕,史存孝,驰突孤燕,驰突人

他击退过一位神,他拥抱了一个魔,他追寻着真正的自我。

雪山银燕史存孝

大智慧的理念曾经斥满神性,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国,他选择了用无我梵音去实现爱与和平的构筑,却最终发现,这只是一百零八位高僧无果的执着。元邪皇的理念曾经斥满魔性,为了烛龙一族的生存,他选择了用战争去实现始界的回归,但最终,这场浩劫成为了他甘愿迎来的终焉,九界生灵,免遭涂炭。屹立于金光世界之巅,两者却都曾给过一个人选择,大智慧的皈依还是顽抗,元邪皇的相助还是反目,当两者加于一身,我们终于可以看到他清楚的面容。雪山银燕,这位史艳文的三子,宫本总司的爱徒,更是在九界间奔波不断的侠士,他的身上有人性最极端的两面,神性?魔性?谁才是真正的自我?而当他回归,新的问题也渐趋浮现,长枪?短剑?究竟为谁而握?

雪山银燕旧偶

当雪海银燕和冰山冷燕消隐于武林的时候,就注定了雪山银燕的一生都将在无尽的矛盾中度过。从八足原人麾下的驰突人,到燕城三母收留的史存孝,雪山银燕的人性中,魔性的阴影在不断的滋长。与小空的兄弟阋墙,让他对于亲情心灰意冷。三母因自己而遇难,让他对于史家三子的身份更加的憎恶自责。这一份深入骨髓的苦楚,最终化作了雪山银燕额头上的燕疤,“银庄蜘蛛恨,燕城无情君”正是对这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最真实的写照。

八足原人一役终结,史家四位子女终于团聚,然而事态迭变,史菁菁退隐,俏如来还俗,小空不幸为西剑流掳去,而雪山银燕,则认识了此生最好的挚友剑无极。自此,新金光的世界观以一种极为快速的节奏全面铺展开来。明朝政府被灭,三台柱失踪,西剑流大肆侵略,《黑白龙狼传》甫开场,便以沉郁的环境为日后的崛起埋下了伏笔。而此时的银燕,虽然与兄长小空、父亲史艳文重归于好,却仍然不改杀手本色,雨音焱的逝世暂时的化开了他内心的冰冻,但八刀痕的死亡又再次让他感到无奈与痛苦。纵然大仇得报,但爱人已是阴阳两隔;纵然兄弟修睦,但二哥却在自己的身边眼睁睁的被西剑流抢走。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燕城三母遇难的夜晚,自己也是这样的痛不欲生,也是这样的无能为力。痛苦,从来不是一种正面的情绪,但曾经只知杀戮的雪山银燕,终于明白了对爱的期盼与对恨的厌烦,他一无所有,也一心渴求。

雪山银燕与剑无极

宫本总司的出场是暗夜终焉的曙光,他教会了雪山银燕神魔一念的武学,这其实也昭示着雪山银燕人性中的魔性得到了控制,他不会去排除这份魔性,而是将其化作自己最锋锐的利刃。溘乌斯能量爆发,乌衣剑客的形象伴随着作为杀手的驰突人彻底成为了历史,白盔银枪的雪山银燕迎来了他的新生。

雷狩前辈的死是横亘在雪山银燕与西剑流诸人心头的一根刺,这根刺伴随着小空的牺牲在怒火中愈演愈烈。风云碑之战,是雪山银燕人性里神性的极端爆发。曾几何时,他还只是雷狩前辈目光注视下出色的后辈,然而,在得知雷狩手持孤燕戟含恨战死后,他紧握啸灵枪,怒上天允山,背负天下第一枪之名,独对西剑流邪马台笑。曾经,他为自己而战,后来,他为亲人而战,而此刻,他为中原而战。

西剑流之乱方毕,九龙天书之局又起,一系列的阴谋,一系列的算计,一系列的背叛,金光四智登台,魔世初现端倪,紧促的鼓点几欲让人窒息。宫本总司,这位高洁的东瀛武者也同样深陷局中,无悔峰之上,他明知陷阱依然踏步前赴,为了爱徒的生命,也为了武者的传承。剑十一临阵而出,一剑无悔随之而现,但心知自己寿元已尽的宫本总司选择了与神蛊温皇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偏差的一招,是纵死侠骨香的风骨,也是他为后辈一剑劈出的朗朗坦途。因此,雪山银燕与剑无极对神蛊温皇的一战,神魔非我·一剑无悔再现尘寰,而神蛊温皇的剑十二却也只是擦身而过,一如当时那惊天动地的一剑。神蛊温皇瘫痪,雪山银燕本想将其彻底终结,但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神魔一念功法,魔心开杀,神心止杀,雪山银燕用这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告诉了我们宫本总司的心血没有白费。神性与魔性的较量,是杀与不杀的抉择,他可以同态复仇,用这柄来自雷狩前辈的啸灵枪刺入面前这位陷入沉眠之人的咽喉,从前,这柄啸灵枪为苍生大义而战,沾染过侵略者的鲜血,现在,这柄啸灵枪难道还要在自己的手中,为一己私仇而战,染上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人的鲜血么?雪山银燕放下了枪,也放下了晦暗阴沉的执念,却牢牢攥紧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面对魔世未知的威胁,史艳文现明真身,藏镜人的指责、梁皇无忌的犹疑,都不能动摇他牺牲小空的决心,雪山银燕终于无法忍受,一顿怒斥、一声惨笑,宣告了他保护二哥的决心,也宣告了他对于史家亲情的悲凉。他不能明白,用中原人民的生命去赌博一场战争的胜利,对于面前这位云州大儒侠来说是一件多么无法选择的事情;他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挽救的都是旁人的生命,而牺牲的永远都是自己无辜的亲人?这是雪山银燕的魔性,但又何尝不是一位少年的人性?最终,在敌人的刀刃下,在亲人的注视下,他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珍重的二哥,又一次失去了自己重视的人。

剑牛二人的改变

史艳文、俏如来父子双双失踪,默苍离牺牲,神蛊温皇沉眠,此消彼长下,修罗国度之主向这片他曾守护过的土地燃起了硝烟战火,戮世摩罗史仗义,直面雪山银燕史存孝,用最直接的方式,最彻底的消灭了这位曾经舍命护送、现在又战场相遇的他的胞弟心中最后的幻想。刀剑厮杀间,自己尊敬的前辈独眼龙、杏花君不知所踪,自己融洽的同伴万雪夜、剑无极生死未卜,一瞬之间,他好似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只能蜗居在黑水城,不断筹谋着新的计划,也不断将它们推翻,不断给自己编织着莫须有的希望,又不断让残酷的现实令自己失望。这一刻,雪山银燕明白了,原来,做出决定要承担的,是这么的沉重,原来,自己的大哥和父亲所背负的,不仅仅是史家人的荣誉,更是史家人的重担,他们可以微笑,却无法哭诉。

风波苛却的御魔生涯让雪山银燕的神性在曲折的磨难中得以大放光华,面对久别重逢的大哥,他哽咽着单膝跪地,淌下了激动的泪水;面对艰险苦难的局势,他执戟在前,冲锋陷阵也不让须臾;面对由情成恨的雨音霜,他可以夜闯苗王府,与苍越孤鸣对峙;最终,面对性情大变的史仗义,他毅然将枪尖对准了这位曾经舍命相护的二哥,这位如今的魔世巨擘戮世摩罗。雪山银燕明白:往昔的欢笑,已然随风而去,而要止住眼前的悲泣,容不下自己的丝毫任性,唯有以战止戈,方能铸剑为犁。

雪山银燕和雨音霜

元邪皇的降世,史艳文的回归,一悲一喜之间,雪山银燕却已不同以往。他经历了太多的考验,他通过了太多的磋磨,他已经可以明白:为什么父亲的满头乌丝间,会有那一缕刺眼的白发?为什么父亲的笑容和哭泣,很少只是因为自己?当他颤抖着喊出“父亲”的那一刻,父子之间,终得团聚。

中原群侠的逼杀,各方势力的围困,元邪皇陷入了深深的困境,而兹事体大,雪山银燕却总是难以担当大梁,但也正因于此,他也结识了他的朋友,他眼中的魔世普通战将烛九阴,给两者带来了短短数日,却胜过若许春秋的同行。他可以不顾态势的只身当关,掩护元邪皇撤退,他也可以在彼岸虫的影响下暴露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想法,兄弟阋墙,强敌环伺,这份深沉的魔性,却最终再化为自己的利刃。而雪山银燕的神性,是那寥寥数日的厮守相伴,是对元邪皇的真情付出,一声“烛九阴,我与你同死”,令这不知经行过多少载春秋的千古一魔也为之喟叹,最终,双双消隐于伏羲深渊之中,只留下一段没有迎来结局的故事,和一页掀开崭新序幕的篇章。或许,我们的心里,在伏羲深渊里死去的,不会是那个侵略中原、染指九界的元邪皇,而是那个知恩图报、宽以待人的烛九阴。而随他一同离去的,也不是那个身不由己的史家三子史存孝,而是那个敢爱敢恨的雪山银燕。这一次,他没有让注视着他的人们失望,同样,也没有再让自己重视的人,离开自己了。

元邪皇与雪山银燕

当他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令所有人都不由得为之侧目:暴戾恣睢的气质、蛮横冷漠的心性,驰突孤燕再次屹立于大地之上,面对藏镜人、黑白郎君两大高手的围攻。身后是尸山成堆,面前是空间破碎,当他重新变成我们熟识的那位雪山银燕,却是再一次的天伦永隔,闻讯赶来的史艳文与藏镜人只能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他消隐无迹,只留下一声微微哽咽的“银燕”,和一个未能送出的拥抱。

史艳文的身影不见于中原,俏如来也终日操劳奔波,戮世摩罗在魔世构筑着他的皇图大业,看似风波早已息却,河清海晏的太平景象却被清圣桥的重现彻底撕碎,而在遥远的道域,驰突孤燕再度送上了自己的登台首秀,那一柄穿透了颢天玄宿的短剑,以最斩钉截铁的方式告诉世人:那个淳厚善良的雪山银燕,已经离开了我们,而驰突孤燕的故事,注定将用杀伐向九界讲述。

雪山银燕近照

神与魔,只在一念之间,而超脱其上的,是对自己最深沉的审视:神性与魔性,都只是人性的两面,而无论是神或是魔,他们都绝非自我,不是宫本总司,不是雪山银燕,神魔非我的传承,便在这一念当中。改换了盔甲,改换了兵刃,不改的,是作为史存孝的自己。长枪短剑,为谁而握?端起啸灵枪,他是惩奸除恶的大侠,手持燕子剑,他是桀骜不驯的浪客,他曾经迷茫,而选择了追寻,但如今的重逢,他将会向这九界演绎,一个不一样的自我。

史家三子雪山银燕

注: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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