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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hinus 原来的世界

Othinus 原来的世界

Othinus 原来的世界

本文核心词:魔法禁书目录,上条当麻,剧场版,某科学的超电磁炮,神魔,北欧神话,欧提努斯,徽,原来的世界,Othinus

【Part I recommended BGM】

Ruins,

Quiet,

Sound of spring

Now with the fluorescence under Yggdrasill and the temptation of Asgard, the lonely girl goes down to her armor in the dark spring of the abyss, leaves her crow, cuts her wolf,

and then she sings silently,

the sound reverberated in the ruins:

(提醒:本剧情除上条vs奥丁之外均完全架空,且对决过程有改编,可当作独立内容阅读。)

“Kether(王冠)、

Chhokmah(智慧)、

Binah(理解)、

Gedulah(慈悲)、

Geburah(严格)、

Tiphareth(美丽)、

Netsah(胜利)、

Hod(荣耀)、

Yesod(基础)、

Malkuth(王国)”

“Nar du gar inn i denne fullstendig virtuelle bakgrunnen, har tiden for overhead - i den tapte norske mytologien, sloret til Odin, guden pa verdens tre, nettopp begynt a bli avslort gradvis.”

(挪威语)

“Θα θελα να θυσισω τα μτια μου για την MIIR και θα μεταφρω το σμα μου ω Rune για γενι.Εμαι ο ανκητο Θε και ο βασιλι πνω απ του θεο.”

(希腊语)

“'Eg mun hanga á hvolfi á lindarvatninu, 'Eg mun fúslega samthykkja einmanaleika og endurholdgun í ótal árum, 'Eg laet burt tvo vondu úlfa mína, 'Eg mun drepa gudskrákurnar mínar tvaer,Allt, bara fyrir,Ad eilífu,Eilíft "oflugt.”

(古诺斯语-北日耳曼语分支)

“ ”

“'Eg mun verda gud.”

(请准许我成神)

埃达复述叙事篇其一

Backflow:Ragnar"ok To Mímir

在绝望中挣扎,逢生。

地狱是一切的开端。

不知从何方孕育,

身首已布满血渍,

但睁开双眼即是惨象。

尤弥尔的身躯被四分五裂;

尼德霍格贪婪地啃食;

铁森林的丘顶的地面崩裂;

天地间传来尖锐的鸡鸣啼叫;

无数罪人的灵魂争渡冥河,

连河水的颜色都被遮蔽;

人们彼此不再宽谅互助,

手足相残;

彩虹桥在巨人的蹂躏下崩坏粉碎;

战场上堆满众神和巨人的尸体,

平原已经变成一片血海;

火焰投向天空。

在红莲般的熊熊烈焰之中,

整个宇宙轰然毁灭。

星辰从苍穹中落下,

时间已不复存在,

焦黑的地面摇晃着沈入汹涌奔腾的海底。

触目所及只有滔天巨浪,

宇宙只剩下死寂的大沉默和永劫的黑暗。

“自我”的概念不复存在,在摆渡堕入的无限虚空中,看不到,摸不到,嗅不到,在安静的岁月里扮演着虚无的角色,永远封印在浑沌间——

不知多少命运的变化,多少光阴被遗忘,多少轮回齿轮无法得以运转,我仍然保持着原状——未曾有过丝毫的变化,被冷藏的身躯,被冻结的心,永远永远沉溺于没有“光”“暗”差异的远处。

一片死寂。

却也根本不清楚声音是何物。

直到这种稳定感被突如其来的交谈闯入大脑而彻底打破———那声音对于千百万年冻结而未触动双耳的人而言,竟然出奇的温和,没有不适与尖锐,

原因在于,

这是救世主与重生教徒的声音,

本就该存在于万物、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声音。

如果抛开以前可能有的其他记忆,

这救世主就是再生父母了。

两人的对话反而像在吟诵诗歌,

悠远的声音、空灵与飘渺。

仿佛是在配合演出一场话剧———

但宝贵的信息从其中悄悄流出。

“苏尔特之炎已经熄灭了,Líf。”

“冥界的神率领着在那场灾难之后的残存者回到这儿了,Lífthrasir。”

“那么,我们也应要离开这藏匿我们与世界树幸存者灵魂的地方了。”

“但舍弃了密米尔泉水,我们将失去远略的智慧,舍弃了密米尔泉水,我们重新搭建的秩序仍然可能被轻而易举地击破。”

“不会的。不必担心。”

“为什么?”

“密米尔泉水的预言启示我们: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有第二位在诸神黄昏后的生命——以非神之躯,抵达神抵奥丁之位,他会重新获得密米尔的智慧。”

“请告诉我预言的吟诵内容。”

“"Orl"og heimsins eru afturvirkt ferli

(世界的命脉是个圆圈,一个逆溯的过程)

Lít bara á endann sem upphafspunkt

(唯独只有把终点当作起点)

Til ad snúa aftur til upphaflegs fridar

(才可以返回原有的和平)

'I lok loksins er 'Odinn endurfaeddur

(奥丁已重新诞生在终末的史诗中)

Taktu til baka tíu thaetti,

(夺回十层要素)

taktu aftur upprunalega t"ofravopnid

(找回神领的法宝)”

“到这里,指示就结束了。剩下的部分,也就是成为神之后的预见,需要找到那个拥有资质的个体,以他的血来献祭,以我的智慧之眼来观测,才能补充残缺的部分。”

“其一,把终点当作起点,重新经历苦途与觉悟,才可以返回起点。其二,要夺回奥丁原有的十层神性、法宝与财产,才可以复刻他的一切。而这就是被选中的人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你,听懂了么?Wōden(沃登)。”

“以上两重要素即为你的使命,无需迷惘,这是命运和神指引你前进的方向。我们会赋予你的人躯强大的法力;我们将传授你通晓天地的见闻;我们将重新搭建虚构的世界树让你游历——你不需要提问,你只需要知道,你要变成:”

“众神之神,全能之神,奥丁。带着所有人的命运,背负着诸神黄昏后的希望寄托,以及连接起Hoddmímis holt与世界树的未来,诸神将庇佑你,成为人神。”

他是在对着我传递信息么?

不大清楚,

那股一本正经的死板吟唱,

很令人反感就是了。

就算没有感到吵闹与不安,

强行就把什么全世界的命运与责任加在自己身上,

实在是不礼貌啊。

但这股声音与强大的力量,

我是无法违抗的。

就像失传已久的催眠秘术,

在这儿,

我是只有灵魂的,只有漆黑的领域的。

身躯分离在遥远的地方。

“接下来我要扩充你的法力,展开你的里世界领域————我们所处的世界名为表层世界,其内涵为大千相位之一———而这无数相位的统筹体名为卡巴拉树世界。拥有强大法力的北欧之神们,在对应的卡巴拉树的载体中都会有一个相应的里世界。”

让人头大的家伙在补充着无聊的东西。

“其一,里世界是神明储存法力的地方,也是神可以独自一个人生存的空间。

其二,在这个空间中,神可以布置一切法则与规律,但是对活体原本的法则无法更改。

其三,神明可以对外界的个体发出【邀请】并强制进入里世界,邀请对象只能有一个人。当然也有强大的神强行闯入其他神的里世界的可能性。

其四,在里世界,你将无法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杀死或者被杀,因为你会复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安排你的旅行要在自己的里世界进行。因为游历中的死亡历程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是常见的。”

其五———在里世界,每当死亡一次......”

我听着无聊的东西,睡着了。

“已经封锁了你的里世界篡改法则的权限,你将只能成为该世界的访客,并将你的里世界改变为了诸神黄昏前的世界树———现在就请你前去游历,找回【奥丁】。待历练结束后,里世界将恢复原来的模样。”

拥有这样的机会,人类,请感激流涕吧。”

“接下来抹除你的记忆。”

“去吧。”

埃达复述叙事篇其二

Mate:MeetTo Leave

在彼世界,

梣木化身为阿斯克的力量;

榆树化身为恩布拉的乳房;

奥丁赐予生命和灵魂,

威利赐予理性与动作,

维赐予感情、仪表和语言。

但若论人神,

尚未有过先例。

一切源于神之上,

源于浓雾中的金伦加鸿沟。

赫瓦格密尔的毒泉之水涌动向那儿,

穆斯贝尔海姆的熊熊烈火滚向那儿,

热汽与寒冰的交错中,

尤弥尔、欧德姆布拉与布利相继诞生了。

他们的子嗣是巨人与诸神。

二族水火不容。

双方挑起战火。

巨人战败的尸体堆积如山,

尤弥尔被诸神所杀。

但巨人的恨意将永远传递,直到诸神黄昏。

诸神拿尤弥尔的身体来布置世界。

尤弥尔的头颅化为天空,脑髓为云,

身体成了大地,血液成为海洋,

骨骼变成山脉,毛发变成树木。

当尤弥尔尸身腐烂长出蛆虫,

这些蛆就变成了光明精灵和黑暗精灵。

最初的世界树,

就这样出现在神、精灵、人的眼前。

美好的背后是

血腥的洗礼与炼狱的重生。

“啊阿嚏!!Fuckkkk!!啊啊啊啊好冷啊!!”

背着夸张到比自己娇小的不到150cm()的身躯还要大的牛皮背包,披着深黑色绒衣与斗篷的十岁出头的女孩在清晨的寒风瑟瑟的雪地里走着,太阳刚冒头时的风儿往往是最刺骨的———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有不得不要做的事情。

“诶诶......诶诶......”

女孩冻得通红的小手上握着一张破损不堪的地图——上面甚至都长了几条虫子。

“让我看看......(﹏)......啊喏勒......下一站是亚尔夫海姆啊!然后就能到同一层的阿斯加德啦!!这两个地方对于旅行者来说应该都不太危险吧!!~精灵国度,可爱的光之精灵,还有漂亮的大森林,英俊的精灵王子~(*≧ω≦)啊哈哈哈哈~那么我小沃登的幸福人生就要开始啦!如果要定居在那儿,嫁给精灵国王子,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实在不行也是可以的吧~”

沉默片刻。

“唉,只可惜,不行呀......”

“美丽又优秀又鹤立鸡群的我跟各个地方的人......就是没法打成一片呢~~~诶呀呀~实在有点自恋了,不过啊,就好像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而且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我......去寻找那份手抄本上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收起地图,翻了翻背包能用手够到的一侧,打开一个粗麻本,里面歪歪扭扭的字体记录着:

“基础(打勾)、美丽(打勾)、理解(空)(后面留下很多空白)”

“可是前面打勾的这两项......我完全不记得为什么会打勾,又为什么会要寻找——并且在旅途中又怎么能寻找到。”

“咕叽咕叽~~理解?又是什么东西呢?在森林国度能够找到么?”

女孩自言自语罢,对着停了雪的太阳光方向吹了一声口哨,声音干净利落地传播了出去,在早晨的安静旅途下显得尤为清晰。

随即,从天边俯冲下来两只乌鸦——漆黑的羽毛散发着诡异的金光,那血红色的瞳孔看上去非常有庄严感——这是两只神鸦。

它们落在了女孩面前。

但是这种庄严阴森的要素被女孩瞬间破解了。

“乖呀乖呀~可爱的小海基、小穆林,这一次也要麻烦你们帮我去探一探路咯!ε-('`; )请在得到前面的消息后早点儿回来哟!看到你们安全了,我才能放下心呢!”

少女蹲在雪上,给两只具有神识的乌鸦买了一个萌,肥嘟嘟的手做出比心的姿势。

“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

两只宠物乌鸦相继回应着,

又飞回空中,并彻底消失不见了。

“理解......理解......真是个抽象的名词呢~

到底能跟什么具体的实物联系在一起么......?”

她喃喃自语着。

附近的草丛突然传来动静。

“啊!!!!!要撞上了!!!”

“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已经被厚厚的雪给埋住了,整个娇弱的躯体也翻了个底朝天。

至于自己的巨大的背包,瞬间,里面各种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各个地方的奇珍异草、杂物以及自己的——内衣胖次顷刻被撒乱在雪地的表面。

小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是谁啊!!!!”

“卧槽?一个小女孩,背着这么重的背包,你这是......被父母虐待了......还是说正在帮奴隶主做事啊?”

同样因为撞击而摔倒坐在少女不到两米处的男声传了过来——但这一定是个情商相当低的家伙,因为他不但在第一时间没有帮女孩捡起背包里的东西,而且还发出了这样羞辱的词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小女孩从雪地里钻了出来,气涌上心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象的面孔,就直接开始发挥自己那只手遮天的强大法力。

直接跳过了吟唱——

沃登仅凭抬起一根手指,就让自己身边十米范围内的地面凭空钻出无数长达一米的梣皮木材质的尖刺,能瞬间击中范围内目标的腹部,使其贯穿死亡——当然,她控制住了分寸,只是想吓一吓这类平平无奇的混混、凡人,因此男子声源的位置以及自己背包掉落物品的位置没有长出刺来——

一般的人在见到这幅场面后就会落荒而逃了。

但对方只是轻松地说着:

“可以啊,召唤刺......还是梣皮树材质......你也是能掌握地脉的神族的么?这么可爱极品的小女孩,还是神族,年纪轻轻就变成了奴隶,啊!!那万恶的奴隶主!!不如我帮你打败奴隶主,你来做我的女仆吧~”

对方甚至毫不在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长出来的刺。

被气昏头的女孩一下子没能控制住情绪。

她只是内心活动丰富,对外界似乎沟通极度有障碍,表现出来则只有一句:

“你!!!————”

那刺上瞬间冒出烈火来,里面仿佛有凶恶的烈龙,

张扬跋扈地向对方冲了过去。

“哇哇哇!我好害怕!”

男子反而像是在念出固定台词那样地奉陪着女孩。

然后,

“啊!!!!!!”地一声,对方以僵硬与拙劣的演技假装地倒在了地上。

“终于......被我的火烧晕了么......呼呼呼~这就是得罪神的下场!再有下次,就直接处以死刑好了!”

女孩没有意识到对方完全是在演戏,单纯地颤抖着从雪地上站了起来,开始把零零散散落在被撞的地方的东西全部重新收集起来——但唯独少了一样。

“胖次......胖次在哪?”

短暂的安静。

“不可能吧......”

少女重新望向那个被“烧晕”一头栽在雪地里的人———

洁白的奇怪的不知道的材质的制服外套的长度接近大斗篷的规格、黑色的工作服装裤、外套的背部缝上去一个奇怪的有一半冒着荧光的大符印——怎么看都觉得非常奇怪,那种打扮,在世界树的任何一个国度都难以接受———大概是个疯子,又或者是个标新立异赶时髦的怪物———

“但是啊!!!!重点在于!!!!”

“你怎么拿着我的胖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变态啊啊啊啊啊!!”

白衣男子左手死死地捏着少女的内裤,虽说内裤已经经历过了清洁与整理,但是!!萍水相逢的人直接掠夺胖次,足够直接付之以死罪了。

女孩恼羞成怒地跑到这个怪物面前,对着对方的裆部直接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迅速地弯下腰尝试夺回胖次———毫不夸张地说,拥有神抵的力量的女孩那一脚的威力大概接近于从上百米的地方丢下来的一块石头———接受者应该早就变成一滩血泥了。

胖次到手了————少女没有在意白衣男子的结局,也没有注意到在胖次上留下了什么奇怪的闪烁着光的字符的痕迹——扭头就准备离开。

“真是麻烦啊啊啊ヽ(*。Д)o゜......遇到变态了......”

通过假装晕倒而把胖次还到女孩手上的男子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

“小妹妹,所以说啊......你是一个人在旅行么?”

“关你什么事?”

“你拥有这么神通广大的能力,还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旅行干嘛呢?要是有目的地的话,倒不如直接用传送或飞行过去也是可以的吧?”

“不关你的事啊变态!谁跟你说旅行一定要有目的地呢?”

女孩加紧了步伐,生怕对方又忽然冲上来变态地劫色。

“啊哈哈原来如此么......抱歉......抱歉......虽然说抱歉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啊,我也是一个人在旅行......如果说可以的话......我想我们俩结个伴也大概是不错的选择呢,多一份帮助多一份爱嘛!至于好感度,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培养~”

“你!!!!!!!”

“(﹏)怎么还没死啊!!!!!!”

女孩发出这样的言论不单纯是【羞辱】与【发泄心情】,而是刚刚的攻击足够在地面上炸出一个大坑,而对方竟然承受了这样的伤害还能心平气和地在自己背后拉扯这些事情————

女孩加快了步伐,

最终逃离了与某个又诡异又变态的男子所互动的现场——

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看见过对方的模样。

夜晚

“越来越冷了,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全都是在荒无人烟的雪域上行走———除了遇到早上那个变态以外,真的连一路商车都没见到过......唉。ヽ(o`皿′o)ノ不!!!!幸!!!!啊!!!()按道理说,通往精灵国度的路上,应该会有很多旅行者吧......”

漆黑的天空中,两只乌鸦从远处的国度飞了回来——属于天空领域的提前探索已经结束了。 它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中带来神域金色的荧光——那种光线的确能起到照明的作用,不过,也有可能吸引在野生地带出没的其他喜好光线的危险生物。

“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女孩听到这些对他人而言也许杂乱无章的乌鸦语言之后,慢慢地弯腰在地上捧起一捧雪,嘟囔起嘴巴,像刚刚烹制好的年糕,把雪儿向天空中吹去——当这些在土地里不起眼的天降之物重新回到天空时,它们的白净之处冒出蓝色的卢恩字符,那深蓝色的荧光迅速扩散到整个雪块——

吹散飘散在天空的雪,变成了漂浮的绚烂的深蓝颗粒,悠然地围绕在女孩的身边,照亮了少女褶皱的绒衣,照亮了黯然失色的地面,照亮了天穹的一小部分,照亮了背包与乌鸦。

“所以~小海基你们的意思是,商旅的人们之所以不选择这条近道抵达精灵国度,是因为——这里出现了两匹大恶狼,并且还是那种凶猛无比,精通法术的具有神性的狼么?”

两只乌鸦点了点脑袋。

“这种暗藏在《高人的箴言》中的老弗萨克可以引起附近具有神性生命的共鸣~~只要通过合理的渠道——我一定可以击败凶恶的大野狼~保佑一方水土平安的吧~(^^●)ノ所以呢~话不多说——现在就让我们守株待兔,等待敌人的到来吧~!!!”

十岁出头的女孩要只身对抗两头具有神性的恶狼,怎么想都是非常离谱的——

“你们两个小家伙可要好好藏起来哟!失去了你们——我大概也会失去所谓的权能的一部分吧o((⊙﹏⊙))o.!!更重要的是——你们是我最好的伙伴跟家人呐!!”

女孩嗅到了敌人的味道,迅速把两只神鸦送回漆黑的天空之中。

凶恶的野狼已经顺着蓝光的印记冲了过来————

值得补充的是,女孩对家人没有概念,当她在雪域、沙漠、高山、洞穴、森林里受伤并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的时候,都只有一个人。当然,孤独与自由是并存的,女孩的无限的力量在不断成长的同时,会让她在尽可能地抛弃情感————

最后,连这份懵懂与喜悦都会被剥夺。

因为,她是人域之上,神域之下的个体,

唯有削去一切的累赘,才能成为目标中的巅峰。

因为北欧神话中的神明不是万能的,神也会有死去的那一天————

因此女孩不仅要成就奥丁——

还要找到比奥丁更加万能的方法———

恶狼其一,患“饕餮”,毛皮之上带有恶龙的坚不可摧的蓝色鳞片;恶狼其二,患‘贪婪’,它的牙齿与爪子附有剧毒,凡生物遭伤,必从伤口处腐败,直到灵魂被完全吞噬。

现在两双在夜色中闪烁出苍白的杀戮的双眼凶恶地盯着落单的小姑娘————这可不是什么无趣编造而成的《小红帽》外传邪恶版——而是真实的出现在前往亚尔夫海姆的路途上的情况。

“凶恶的大坏狼,不如现在早早跪下!来成为你们的未来的唯一真神的手下吧!可别把现在的我当成区区的“人类”喔。我现在就展现给世界看——这就是我——沃登!”(改编出自魔禁新约8)

大战一触即发————

在凹凸不平的雪面上,闪烁着的蓝色荧光顷刻间犹如剥离的碎片无序地飘散开去——在天际与大地相接的无边无际的浮现的黑暗死寂内,红光乍现——少女毫不犹豫地对蓄势待发地野狼张开了手心,在空旷的地带以稚嫩的声线展开了神的领域——

“Etz haChayim,无限光(Ain-Soph Aur)其六,以Eloha的神名的名义解放金黄的日光——向凶恶的野狼展示神的慈悲与美!!!!!”

方圆百米的雪域传来剧烈的震感——在这一领域内,天空中的漆黑被无形的双手牵引着拨开,仿佛时间在逆流一般,瞬间,不知是否为太阳的照明夺取了野狼的视觉,光芒万丈虚化了一切的实体物质————少女以碾压的强度对对方造成了物理上的剥夺打击。

“接下来只需要轻轻地布置杀招,就能让一切轻松解除啦~可惜了两只具有神性的生物,如果能成为伟大的神的侍奉者,才是最值得光荣的啊!!!!!(*  ̄︿ ̄)”

这么说着,女孩的结界不断展开——在领域内,光线越来越强烈,耀眼到难以言表,

覆盖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根血管————

在虚化之中的气温骤然变得波动起来,也许在某一瞬间抵达上万摄氏度,某一瞬间低到零下几千摄氏度——但是这种温差变化是对对手的,实际存在的一切万物并没有受到影响——

又或者说,就是万物馈赠了她这样的力量,集斯之力,助斯灭敌。

然而,具有神性的狼没有在这自然馈赠的伤害中覆灭——‘饕餮’借用那蔚蓝色的鳞片, 自行撑开了为两匹狼抵挡瞬息变化温差的结界——并吸纳了一部分能力,反而变强了不少——

随即,在少女暂停施法的空档期的一瞬间,‘贪婪’即刻发了疯地冲刺了过来,它所掠过的地方,冰雪被融化,鲜花被腐蚀,树木被朽烂,光芒照耀的一切都被恶所吞噬——一切富有灵气的事物均化作了它的养料——并且那种冲刺速度是瞬间的,前一秒还被困在结界的囚笼里,下一秒已经出现在自己一米的眼前了——当剧毒的爪牙勾到女孩的衣袖的时候,

反击已经来不及了。

剧毒瞬间开始施展效果————一种腐败与凋零的剧烈疼痛,就像被强酸所腐蚀一般,从伤口开始顺着血管、顺着肌肉在全身上下炸开——并且‘贪婪’一下子夺走了自己大脑内的原本清晰的认知回路,施展法力的防线崩塌,紧跟着,就连灵魂都开始被抽走,而这一切的翻转都在两秒之内——————

“以上证明!生动形象地说明了!娇滴滴的小女孩一个人旅行是很危险滴,难以预料的敌人,棘手的人心——况且你这样的可爱女孩还扮演着这么傲娇的个性,这里可不是美好的童话世界,充满了暴力犯和强奸犯哟!——怎么样啊~作为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尽管没有红秋裤(),但我也肯定会勉为其难地答应跟你同行的!毕竟现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感谢的话语就不必再说了,需要说的话就请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吧!”

洞穴内亮着刚刚升起的火光,一个穿着黑色格子款式绿色衬衫的脱下原本的外套男子——也就是早上无耻地拿着相逢的少女的胖次的人现在正靠着一面石壁——他背对着火光——而虚弱的女孩则坐在靠近火的一端,披着男子的白色外套,她的左手臂上被野狼咬出一个大口子。

“你这尾随狂!!!变态————果然一路上都在跟踪我吧!?(*゜ー゜*)”

“是的,关于这一点,我坦诚地承认了。通过在你的洗干净的香喷喷的胖次上标记了一些特殊的印记,我是能够清楚地找到你的位置的——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少女不被凶恶的野狼给吞食掉啊!!!”

尽管女孩非常想反驳男孩的超变态恶趣味吐槽,但是她注意到了——

两匹分别名为‘饕餮’与‘贪婪’的狼,正乖巧地像驯服的小狗一样趴在洞穴的入口处。

“它们是你的宠物???”

“不是咯,只是刚刚在救你的时候发现这两匹狼凶恶的原因————获得了神性,可是没有足够的食物能量来保持它们的精神稳定性——所以啦,我就索性把一些可以充分补充能量的东西丢给它们吃了————所以现在,大概也算是我的宠物了。”

“这......”

“先不要谈这个啦!!话说可爱的小女孩,你游历了多少个国度了呢?听说在世界之树上一共有三层九个国度————而且你的游历总该有个目的吧?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希望知道一些相关的细节,可以么?我也不是坏叔叔,不然怎么可能热心于在大半夜做出英雄救美这么没品的行为呢你说对吧!?”

“唔......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啦,不过是————一个小本本上安排我去收集的东西。我也刚刚从中庭出发......之前的记忆都不大清楚了——”

女孩把破损的地图和粗麻本笨拙地翻了出来,递给了背对着自己的男子。

“原来如此,面对恶狼就难以挺过去,真难想象你还在骄傲地成为自由旅行者——唔——这可能就是小孩的天真吧~也不差。”

那个身高相当高的男子转过头来。

女孩这才无意中见到了一副真实的、在潜意识里原本应该很猥琐却并不是那么猥琐、甚至有些英俊的面孔。

黑发中夹杂着一些苍白的银丝,苍白的脸颊上非常具有光泽,但是那种苍白不是指‘小白脸’,而是一种仿佛在‘地狱’与‘天堂’中相互交杂的献祭连接所得到的结果。古怪的深蓝色瞳孔发出犹如宝石般铭刻的光。鹰钩一样的鼻子。

“跟我想象的出入有那么一点大啊......大概早来了很长的时间,并且干涉也会很大......如果说......要收集到这儿的【徽】,可能要停留相当久的时间了......”

男子看了看本子里记载的三个词汇,喃喃自语着盯向火光下女孩的面颊。

“喂!hentai!!!别那样盯着我啊!!!”

这是女孩第一次被一个比较有颜值的男生盯着的高光时刻,所以她对此没有丝毫抵抗力,迅速羞红了脸埋下头去。

“(*^▽^*)太卡哇伊了吧啊喂!!单凭这幅模样,又怎么可以成为神呢?”

“什么意思......?成为神......?呃?(゜-゜)”

少女的脑子里突然感到剧烈的不适感。

“是的。你的目标应该是成为众生之上的神没得跑了,有什么疑问吗?”

“我的脑袋不舒服。(*゜ー゜*)”

“明白了!请靠在你坚实的后盾,我的肩上好好睡一觉吧!我绝对不会对可爱的小女孩动手动脚的!以及,以上就当成是你已经接受了我这个伴随的旅行伴侣了——不能反悔喔!(* ̄ω ̄)”

女孩还没来得及在大脑里搜寻反驳的话语,就已经率先倒在了某个人的肩头安静地昏迷了过去。

女孩睡过去————男子才收回了方才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表情。

“达到奥丁的领域,需要的要素:

其一,奔驰于天地的Sleipnir骏马;

其二,两只代表神抵“思维”与“记忆”的神鸦;

其三,代表着‘饕餮’与‘贪婪’的两匹护卫恶狼;

其四,星辰之斗篷与凝固情感的阔边魔法帽、收集亡魂秉承必要之元素;

其五,再寻找侏儒种族以世界树木重构冈格尼尔——主神之枪;

其六,为获得卢恩的智慧,献祭只眼于密米尔泉水并倒吊九日九夜——”

“让她干这种事的人还真是......残忍啊。一个少女的身躯,仅靠一人又怎么可能达到这全部呢?更何况现在她只获得了神鸦,以及门口的两匹恶狼————”

“另外......是啊......本子上所记录的【美丽】、【理解】可并不是这一体系的啊......”

“.......”

“.......所以......无论触发者的动机是什么,他们想要她成为的,不仅是复刻奥丁神明,还要打通更高的领域,成为能掌握不同相位的权限的主导者,秩序的规划者,站在巅峰——才能避免在这个相位可能再度发生的诸神黄昏——这才是目的,绝对的力量————集齐【卡巴拉生命之树】体系中的【十层神性】——变成掌握所有魔法要领的理想个体:”

“ 魔神 ”

“无所谓了。如果女孩真的自发地想成为人理的巅峰,那我助她一臂之力就行——反正在达成我的目标上,这也是必要条件之一。”

少年这么说着,取出一支笔,把本子上的【理解】打了勾———

“这份理解不是永远的,如果要成为永恒的魔神,就需要一个永远陪伴的【理解者】。在这之前,我必须要保证【理解】的神性保持存在。”

自此,一场原本不该出现的搭档的旅途展开了。

接下来长达三年的时间,

两个人漂泊在世界树九个国家的四处。

追寻着成为神的必要的一切,

成为彼此的武器,

成为彼此的后盾,

从矛盾不断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对方的全部想法。

他们在亚尔夫海姆的森林与地下里探索光与暗的奥秘;

他们在米德加尔特的彩虹桥上竞速赛跑;

他们在华纳海姆的咒法书库里翻箱倒柜;

他们在伊芬格尔的河畔上捕猎传说中的神鱼;

他们在斯瓦塔尔夫海姆的王国里造访最强的侏儒锻造师;

他们在赫尔海姆的寒冷中为逝者送去祈祷与庇佑;

他们在尼福尔海姆被恶龙杀得落荒而逃———

史尔特尔的熊熊烈火、赫瓦格密尔的浓浓雾海、阿萨神族的辉煌金宫殿——一切的一切,她与他涉足的地方,都留下了彼此保留的旅者独一无二的回忆。

一个个在本子上记下的需要达成的目标都被打上了勾。

女孩旅途中的痛苦得以有所慰藉,

当面对千奇百怪的难关的时候,

那个靠谱的白袍子总会通过未知的手段化险为夷。

亲情、友情,又或者是逾越其上的东西——

但,

也有数不清的试炼。

当女孩能力不断变强,心理所承受的痛苦与压抑也在正比例上升,

当面对未知的超越概念的敌人,女孩也会死掉——

但是,这是她的里世界——没有事物会被真正杀死或被杀死。

她会在承受伤痛之后又毫发无损地复活在另一个地方。

但在某个内心的深处,她的死亡似乎会形成一块墓碑或一根十字架,

在复活的一刹那坠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这是物理层面的支撑,

而白袍子则成为她一步步在炼狱般的痛苦中走下去的精神支柱,

在某些深夜里,

少女会依偎在某人的怀里痛哭一场,

然后在阳光明媚的第二天又相安无事地斗嘴。

她深知成神之路不能没有他,

她深知没有他就没有成神之路可言。

可相对的,她的回忆被一点点唤醒——

她意识到自己所历练的一切、体验的一切都是曾经那两个拯救者在自己的里世界所布置的虚拟的东西,是残碎的景象——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假象,

包括眼前陪伴了自己漫长的痛苦的白袍子————

倘若有一天,里世界的虚构崩塌了,

那这个在自己面前逞威风的无所不能的男人,

大概也会,随风而去啊。

那样的大厦崩塌了,她又该何去何从?

少女原本就不是主动去成为魔神的——

如果不是有这份陪伴,

那么,

动机崩坏了——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尽量避免自己去思考这些,但仍然会因此不知不觉地留下未知名的泪水。

就这样,两个人,三年时间,

成为【魔神】的大多数要素都已经集齐了,反而是成为奥丁复刻的要素还差两样——

两个人走在迷雾森林中,这儿可以直接通往世界树的底端——密米尔之泉——原本守护在那儿的密米尔巨人已经被两人协力收拾掉了————

浩大的林间,寒冷阴森的雾气缭绕无垠。

冥冥之中,萤火虫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把十层神性献祭给睿智之泉——这样就可以直接通过特殊全能取得【睿智】的渠道了。所以呢,【睿智】——打勾!”

白袍子在粗麻本上重重地划了一笔。

“另外,把这个注射到你的额头上————再借助你Yesod(基础)的权能,应该能完全止住在献祭眼睛的时候血流不止的情况以及大脑神经传来的痛觉。另外,成为魔神后,里世界的一切应该都会崩塌,你会回到原来的那个母体世界——这一点要做好觉悟——当然啦,你不仅仅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还可以自由穿梭于各种相位,扭转乾坤,并且永葆十四岁少女的可爱容颜!!!哟!!!!”男子像平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半开玩笑地仔细地叮嘱着。

两人走着。

少女现在的打扮是完全根据白袍子变态的审美趋向所设计的——惹人怜爱的外表加上一头长长的波浪卷金发,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双眼水灵灵的,前襟敞开的皮草大衣与灰色的斗篷看上去与三点式比基尼没有任何差距,头上戴着有女巫风格的前端突起、帽沿宽大的帽子——当然,少女也早就适应了这种变态的行为——

“另外,相位穿越的时候是比较冷的,我觉得这次你还是穿上绒大衣再走也不迟......”

少女没有正对着男子,而是低着头,显得格外低落与反常不安。

白袍子被打断了。

“那......我回去了,

还能再......见到你么?”

“其实......我觉得......这儿才是......”

“我原来的世界啊......”

白袍子没有回答她,唯独这一次,沉默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就算对方的脚步已经越来越缓慢、越来越犹豫。

沉默中,来到了故事的终点。

通往密米尔地下的大门——通过像是末影传送门一样特质的流动液体搭建起奇怪的屏障——这个屏障在同一时段只能通过一个人。

“三年时间,可算是把你送到这儿了——一切就完成了,Odin~努斯(努斯在希腊文化中代表着理性,这里是白袍子在提醒女孩在离开里世界后也要保持理性。)”

“诶~Oti~努斯~酱——欧提努斯这个名字——很棒啊~这才是你这样娇弱可爱的少女该有的封号嘛~奥丁什么冷血暴力的代言词还是别了吧!!!你就该是————保持理性的奥丁——即为————欧提努斯!!!赛高!!!!!!!!!”

“崭新的开始要来啦!”

“你......好烦啊,闭嘴。”

“......”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女孩闯到白袍子的跟前。

“你给我认真的回答!!不要敷衍啊!!什么崭新的开始啊!?怎么看都像是最后的诀别啊??为什么会有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啊,如果我迈进这个门————是不是就永远无法回头了啊??这个里世界的一切————是不是都会被我删除杀死啊??我离开了,是不是......也就相当于我把你杀死了啊!?这样的逻辑是存在的啊,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我的啊!!无所不知的大哥哥,你告诉我啊!?”

“......”

“三年,你赋予我的东西,你带给我的回忆,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成神之前的奥......欧体努斯所永远不能忘掉的啊?!如果从今以后成为神明却无法返回原来的世界,无法见到你,我为什么非要去完成别人强设下的理想啊!!?”

女孩哭了出来,泪水源源不断地从晶莹的双眼中涌出。

“已经......没法回头了喔,欧体努斯酱。”

“为什么?????这一整场过程......都是无聊的谎言么!????”

“喂,小家伙,可别把我搞错成恋爱对象了,我可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陪着你的旅客而已啊。”

“你......”

白袍子借着对方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机会——顺势往泉水之门的方向移动——

然后,已经完全接近了。

“你杀死我......你觉得,我会介意么?”

那宝石般的湛蓝色的眼睛与哭泣着的晶莹的绿色眼眸对视着。

“就算你不会,我肯定也......要带着这样的负罪感走下去的啊!!!难道你希望我主动施展能力遗忘这一段记忆么!?这段刻骨铭心的,在上亿次的磨炼中的一切的一切——如果其中一人就轻而易举地被另一方杀死!?”

哭泣与喘息在簇拥的彼此间传递着最后的情绪。

“喂,欧提努斯。别说这些丧气话了,这可是最后一次相拥、最后一次见面了。”

“......”

“第一次见面,我可是在你的胖次上写了卢恩标记来确保你的位置和安全的哟~”

“这一次也是,别忘了过去查阅你的胖次,我也偷偷变态地动了动手脚的~另外~我也会在这【原来的世界】,永远看着你前进的步伐,别让我们这群跟你有过羁绊的家伙失望啊——奥丁,别回头,坚定地走下去————如果实在走不下去了——没有了游荡的目的——”

“如果,在无数个相位里,看到跟你一样倔强的人陷入困境,记得也要像我对你这样,耐心地帮助他走下去啊。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千万别回头,别试着找到这个原来的世界喔,怎么说,也是找不到的吧!”

女孩感觉在面颊的某个地方传来温热而温柔的交互,

但对方已经发力了,

女孩在发疯地哭泣着,

被推向了大门内。

视野内,某个世界在扭曲着,崩塌着,逐渐开始变为一片黑暗。

后来,一位沉默、高冷的只有一只眼眸的十四岁少女在密米尔的泉下倒吊九天九夜,

据说她看见在残碎的里世界里保留着上亿的墓碑与十字架,横七竖八地插在一片黑暗的混沌里———是的,

上亿次的死亡,

那是欧提努斯经历的死亡痛苦的次数。

但是她究竟依靠怎么样的精神力才在那无限的痛苦试炼之中承受住并终于成为众生之上的神呢?

没有人关心。

只有欧提努斯保留着白袍子的记忆。

没有那个人,

她绝对绝对在第一次,就已经被击垮了。

后来少女返回了原来的相位。

帮助北欧神话的相位重建了世界。

她的功业将永永远远地传递下去。

随后,她以魔神的身躯离开了北欧神话所在的相位,并且彻底消失。

尽管在故事的最后,她成为了魔神,但是她没能成为复刻的奥丁。

有人猜测她会在不同的宇宙中穿梭,去寻找另外残缺的唯一要素——主神之枪。

但是没有人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

她的故事成为神话,在无数个平行相位中穿行,造就了无数奇怪的寓言。

有的说它是五十多岁的长胡须、独眼,有的说是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有的说是年轻的小伙子。

那是千变万化中没有固定形态的她在原来的世界中接受上亿万次的考验时的面孔——

把所有的碎片一样的情报集合在一起,把这些全部串连在一起拧成一条线,如果有什么可以做到这点的东西存在的话。

某个少女的迷宫。

某日,某地,某人。

收拾某些行李,某一条胖次上有着残损的荧光,粗糙的卢恩文字残迹写着:

不过,没关系……我啊……早在终点听到你这还能为我着想的话语时,

就已经得救喽。

“无聊的恶趣味啊。话说回来,这混蛋,我从头到尾连他的一点事情都不知道啊......”

埃达复述叙事篇其三

Future:Othinus To Kamijou

【Part TWO recommended BGM】

(感谢Mega大佬的授权)

【注:此处更换了决战场所,原作中为校舍】

“人类,听清楚了,在这个相位的法则其五,每当被击杀一次,在这片虚无的领域中就会出现一个对应的死亡记录点——它可以是一个墓碑、一个十字架,总之,嘛~无所谓,反正你被折磨几下精神力就会消磨殆尽,我也没必要给你复述这些了。”

“另外,凭借着生与死之外的整体意识bug,抵达这片领域,确确实实让我有些小意外哟,人类。你本来就该在【完美的世界】死掉的。活着,成为我第一个邀请进入我的里世界的活体生物,真的非常难得———感到光荣吧。准确地说,里世界并不算是一个相位——更像是——”

“一场没有补偿的梦。”

欧提努斯以女王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坐在主神之枪冈格尼尔的枪身上,处于没有距离概念的或许几十米几百米几万米的高空之上。

一切都是黯淡无光的,天与地凭借着深邃的黑暗连接在一起,在虚无的法则之中,任何平日里存在的那些稳定的常识在这个相位中都得以颠覆,无边无际的深渊———。

混沌的黑暗不仅仅是固定于世界之中的,一切都处于流质的状态,交织着绝望的诗篇。

而这种绝望感的创造者,就是魔神欧提努斯一人——这儿也许可以存在山、水、花海甚至整个世界,也许曾经足以包纳一段美好的成长故事。

但现在就是【堕】的黑暗,仅此而已。

在整个无垠的相位内,一副少女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就像尘埃与沙粒,但是她是支配者,是仍然在等待之人:

她认为的唯一结局,幼稚的少年与他的右手的倔强信念终于被击垮。

直到少年在御坂的支持下改变了自己战斗的理由,在那个由奥丁虚构的伊甸园——那种楚门的世界里勇敢地站出来。

他不知道前方是怎样残酷的竞争,但他以人的身躯站在那儿便是了。

“上条当麻,既然你能抵达我的里世界,我的相位世界——那么,接下来,你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完美世界那么简单了———我会把你剥离为成千上万的碎片,把你的分离体送往成千上万个平行世界——那儿可能是地狱、可能是灾祸横行,总之啊,所有的地方都引导秩序前往崩坏,都会把你送向死亡———如果你做好觉悟面对的话,就开始了———如果没有,现在自杀......嗯......也已经来不及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少年在自己更改的理念支撑中抵达这片虚无,颠覆了欧提努斯的想法,但少年那副眼神也是黯然无光的,接受这样的磨难,必然会直接造成崩溃———

欧提努斯在这样的观点中,明确地开始了相位操作———

接下来的故事就像新约9那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无数相位中,刺猬头小哥经历了上万次的精密操作所导致的死亡——也许被卡车撞死、也许掉入滚烫的岩浆、也许隔壁re0的兔子串场来分尸、也许被自己曾拯救的少女背叛并击杀、也许最好的伙伴用最冷漠的眼光盯着自己——在无数精神、灵魂所缠绕的颗粒世界中,上条当麻在死亡————

于是,在欧提努斯所等待结果的里世界里,一阵奇观出现了———

尽管上万次的死亡,也没有某一次是这个少年死亡的终点——也就是说,没有一个被分裂的他彻彻底底放弃——他只会从成千上万个自己的残碎不堪的尸身上血淋淋地爬起来,再咬紧牙关往前冲。

这股倔强与执拗表现为实体化的奇观——在欧提努斯的视野里,浑沌的苍穹之中——

每当少年死去一次,在虚无中将会有一个“记录点”——那个记录点可以是一块完整或残碎的墓碑,可以是一只完整或断裂的十字架,但它们的颜色都是黯然的,昏沉的,哥特式的,扭曲的,石头的暗沉颜色———

它们从高空中坠落,并横七竖八陆陆续续地插在地面上,每一份都记载着上条当麻这个个体在亿万次轮回中的死亡。

在黯然无光的无垠黑暗流质中,地面上全是横七竖八,却又阴森庄严的死亡记录,每一个墓碑上都刻画着kamijou的姓名,承载着分崩离析的记忆。它们凭空插在黑暗与混沌中,却不显得唐突,就像无尽黑暗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的一块无限伸展开来的墓地,从天而降,成千上万,零零碎碎,但只有墓碑,没有老树、没有昏鸦、没有围栏、没有其他景物,而渺小的少女则依旧悬浮于半空之中,面无表情地观测着这“辉煌”“壮观”的改变。

“啊......”

少女想起了什么,这幅地狱的景象,不就是自己曾经所经历的试炼么?

她已经很久没探索那段在自己无限的寿命与永葆的青春中短暂的三年了。

这三年,她恨不得遗忘。

这三年,她恨不得永远保存着。

自己遭受的压迫,以及某个记忆深处的结实的肩膀———

自己为什么要制造这回到过去的契机?

很明显———为了找回【原来的世界】,为了找回那段被自己亲手终结的里世界之旅,为了找到那个可信的白袍子。

此外她什么都不关注,包括眼前的刺猬头的死亡———

但此时此刻不一样了,

重温的画面引起了某种共鸣。

少女曾经历的地狱历历在目——

她能【理解】到上条当麻的痛苦,

超越物理承受、远超精神折磨的能力。

曾经的自己在那个人的帮助下一步步完成了挑战。

而现在的少年,正在只身一人创造自己的奇迹。

这可是实在是———

太倔强了。

欧提努斯想起他临别前的那句话:“如果,在无数个相位里,看到跟你一样倔强的人陷入困境,记得也要像我对你这样,耐心地帮助他走下去啊。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也察觉到无限的相位磨损少年意志的方法似乎已经不奏效了,

轰轰烈烈的分裂被停止了——

随后,

上条当麻以完整的身躯与灵魂

出现在欧提努斯眼前。

于是,最“壮观”的杀戮场面出现了。

上条当麻的实体回到这个世界。

他每踏一步,

就会被欧提努斯远程操纵任何一种超越常理的法则被杀死。因为欧提努斯的法则就是这儿的法则。

接着,在原地就会出现一块墓碑,

而不是从天而降。

同时,他又会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重生,

再次被杀死,再次出现墓碑。

血会被抹除。

就这样,在无垠的世界,

数不清无垠的墓碑与十字架在地面延展开去。

上条当麻一次都没赢。

被压扁,被切断,被敲碎,被撕裂,被炸散,被化为粉尘。

然后在死亡的原地搭建起一个记录的碎片,

让整个世界堆积起如同海洋与草原般无边无际、超出概念的密密麻麻的坟墓。

(引用原文+少量改变部分)

单纯只是拼记忆的连续性的话,不用说自然是我有更高的精度。可他也能断断续续地继承到一些记忆。说到底,这并不是单纯的情报量,考虑到蒙受的痛苦和恐惧的噪音,那家伙肯定会比我更早地迎来崩溃。他现在这种行为只是螳臂挡车的挑战罢了。越是想依靠那海市蜃楼般的胜算,那么希望破灭时受到的冲击就会越大。他一定会屈服。他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腿,向着灭亡前进而已。

上条当麻从根本上就赢不了。

这是绝对的。

但那个少年在不断【理解】欧提努斯,在上亿次构建十字架与墓碑的海洋的时候不断地学习战斗模式,用肌肉记忆记住战斗方法,用语言瓦解欧提努斯的观点,他甚至开始逐渐了解,或揣度神的起源———

“难不成,你在还没得到『主神之枪』之前,在还没成为『格雷姆林』的老大之前,在还没和奥尔莱斯这种怪物冲突之前,在还没自称是奥迪努斯之前———”

让他粉身碎骨——————

“这样的……战斗肯定、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不管10回还是100回,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着。每次,我大概都是在最初的一击就粉身碎骨了吧。接下来是记忆整合的问题。我在无意识中抗拒着我曾经感受到的痛苦和恐惧,仿佛在脑内直接重构,就可以看到那一场场坚挺不屈服的战斗。这就是为什么每次都能感觉到似乎这场景曾经在哪里见到过的真相。”

“就像你过去也体验到过这样的地狱一样的,对吧?欧提努斯!!!我反而也开始慢慢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区区人类,也想谈论神么?”

上条当麻在欧提努斯的里世界,尝试瓦解欧提努斯的【里观点 】——他不知道【里观点】里可能保留着什么可贵的东西,让她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是他也在拼尽全力为了自己的世界而战。

重复几万回,几十万回,几百万回了。

一直在等待,那微不足道的少年,可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失足一次。

“『位相』这种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是不太懂的,总而言之就是你拥有能将世界像玩粘土一样自由变形的力量。因为这样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原来居住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以自己脑中的某个风景为原型,照葫芦画瓢一般地,拼命地调整着世界的形状。通过不断地添加或者去除『位相』这样的手段…………因为这是神做出来的,大概从人类的角度来看这是完全无法区分的,近乎完美的作品。但正因为你是神,近乎这种程度是无法接受的。”

“因为啊,你所需要的作品里缺少了什么要素的对吧!?这样整个故事才会更有逻辑,才会显露出真相来吧!?”

“我不知道你为了取回自己曾经一度放弃的力量到底做了些什么,但貌似知情的奥莱尔斯会那样厌恶你也就说明一定发生过什么吧…………你渴望着下一个世界,就是想用画笔在绘板上重新铺上一层涂料。这样的话就能理解至今为止的纠结了———”

原来的世界和下一个世界。

两张牌,两种选择互相竞争,名副其实地赌上世界走向的战斗。

僵持,直到某个瞬间——沟通的世界结束了。

魔女的攻击落空了。

神的伤害被上条当麻抵消了。

在上条当麻收获经验并反击的瞬间,

在他的背后,

仿佛相位摩擦的瞬间,

某个火花闪烁着冒了出来,

在漆黑的坟墓世界里,突然出现了光——

自己身后似乎有什么破碎开了,那是相位的屏障,像玻璃一样碎裂开,瞬间——在碎裂的缝隙中无限的光出现了——炽热的阳光洒在了上条当麻冲刺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那是少年的行为所造成的,又或者说,是少女的心理防线终于在持续无休止的杀戮中崩盘了———

即刻,光开始扩散。

在光所触及的地方,上条当麻的死亡记录坟墓开始碎裂,仿佛吸血鬼见到阳光就会石化并碎裂,这些坟墓开始逐渐破损,化为灰烬,那些毫无色泽的粉尘瞬间飘散在空中,丢失掉那些记录的痕迹———

这个相位已经彻底碎裂开来———

上条当麻所处的那一半已经全部是光芒——

那些光照射着黑暗,无数的坟墓碎裂、化为灰烬、灰烬飞舞在漆黑的一侧的空中。

漆黑的夜被撕扯开来,无垠的浑沌大地被崩裂开来,那肃杀的无边无际的数不清的残垣断壁、那些记录上条当麻的死亡的墓志铭被抹除——成千上万的被磨碎的墓碑的粉尘、颗粒飘散在空中,被光照耀着彻底消失殆尽。

那个刺猬头不知疲累地拼命向前冲,纵使他知道在渺茫的希望与胜算之下,在这个属于敌人的里世界中,自己甚至不如起舞的尘埃,但自己的方向被紧紧地蜷握在自己的手上,这就足够了。他在地狱中呐喊,在死亡的边界抗争并咆哮。

永不停止!!!

上条当麻vs欧提努斯

(感谢邪灵大佬为本同人制作的插画!!!)

“就算不能像RPG那样能简单地升级,就算体力值和能力不会变化,我也一直不停地解析着。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杀,一点又一点地记下你的战斗模式,从头到脚的各种小习惯,甚至是身体的动作本身我都记下来了!!毕竟机会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因为我和你战斗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也数不清了啊!!”

“很可惜,一次都没赢过你,不是放不放水的问题,我无论使出浑身解数终究还是会被杀。可是,我也不是毫无意义得一直被杀。为了各种尝试,是我故意选择被杀的。虽然死了但还记得。高洁的神啊,虽然对你来说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普通人类的娱乐就是这么一回事哦!!”

“但是我摸清你的攻击模式了。就算我会普通地输给其他的魔法师,但是只对你的话还是有空可钻的。虽说拥有神的力量,却是以人之躯攀登到顶的魔法之神。虽然这么讲对神太失礼了,但你总让人觉得亲近呢。你既拥有有欲望又会产生敌对心,不是那种就算不管怎么交流也难以理解的类型。”

在上条当麻每一次躲过欧提努斯的攻击的瞬间,光芒所照耀的地方就会多出一点,如此反复,

直到原本的漆黑,只剩下了光芒。

原本肃杀的凋零乐园,

无边无际的十字架海洋被彻彻底底地粉碎,

壮观与辉煌,

每一个颗粒,

每一根神经,

每一段遭遇,

一切的一切,随着少年逐渐闪亮起光芒的坚定的双眼而消亡,随着他拼命在死亡的海洋中夺取的生的希望而重生。

“终于......我也有赢的机会了啊!!!!”

他在那片光与暗,净与尘交织的尸骸的顶端,拼命地朝着曾经记载着一段世界树过往的里世界拼命地呐喊。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会酿造出超越他的『理解者』啊。世界的可能性,真是让人苦恼的东西啊!!”

欧提努斯这么说着———

没有人知道她所代指的“他”是谁,也许大多数都已经理所当然判断是【奥莱尔斯】,可如果在此时搭建起一段虚构的完整的过往———则她指代的对象就非常明显了。

这时候,那种倔强再次敲醒了欧提努斯——

某个人的心愿。

但倘若就此放弃,

【原来的世界】就永远也无法抵达。

但,

那个人,

不也这么说么——

“别试着回来。”

“答案,以及这场与上条当麻的信念比拼的结局,其实在最开始就确定了啊......”

等到上条当麻在这个世界中彻底说服自己,并把决定世界走向的权利彻底交付在自己手里的时候——

不知名的泪再次罕有地出现。

记忆与现在的轮回混合在一起冲击在最初那个行走于雪原之上的少女心中,那个曾在诸神黄昏中睁开双眼就见到了地狱的女孩的灵魂上。

魔神本不该哭得如此动容与撕心裂肺,

她不过是在缅怀一段再也无法得到的过往,

当她走出那段磨练自己的地狱的时候就该意识到了。

但这也将是一段崭新的开始——

就像那个白袍子所说的,一模一样。

于是,魔神的领域被彻底释放了,里世界彻底化为了一片光芒,那是上条当麻所期待的结局,是上条当麻所承受的上亿次炼狱的折磨后换回来的结果。

现在的魔神才是真正的魔神,

因为她找回了最后一块缺失的部分,

————

【理解】。

“萨~(那么)就让我来实现你的心愿吧。”

【嘘~】

这就是一段

完全虚构的,

少女走出心结的历史。

感谢观看。

如果您满意,

求个三连与分享!

请允许我暂行搁笔,准备备考。

六月后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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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活人存在(6分)